動靜,怕是明後天也會趕到的。”
楊縱哦了一聲,問道:“那玄武宮呢?”
杜友逢奇道::“怪就怪在這點,他們至今也無動靜!”
李延極悠悠地道:“這是他們一慣的風格。雖說至今沒有動靜,但千陽山的任何風吹草動,他們怕是比誰都清楚!”
杜友逢點了點頭,瞟了一眼關天養,道:“你們可曾說動他了麼?”
楊縱哼了一聲,滿心的惱火,“他不是你未來女婿麼,你這個準岳丈都說不動他,我們又算老幾?”
這話頓時令關天養大窘,臉紅成了猴屁股。
杜友逢竟然沒有當場否決,道:“他要做我的女婿,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命。”又轉頭對李延極道:“你的情況怎樣了?如今大亂將起,內部若不能安定,怕是很難就會外來的危機。”隨便撿了張椅子坐下來,就馬著臉沉吟不語。
李延極在殿中緩步踱著,他道:“你當我不知道麼?這一次是變起肘腋,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藉著這個由頭髮難。說來,也是我管理上疏忽了!”搖頭嘆了口氣,竟是滿臉的苦笑。
杜友逢看了李延極一眼,道:“這起事件分明是有預謀的,但到目前,我們沒有查出是誰在背後指使的。”
李延極突地停了下來,目光閃爍,“會不會是紅蓮宗呢?”滿臉的疑雲,也是不能肯定。
杜友逢搖頭道:“他們沒這麼大的能量,也沒這個必要。”
“若不是他們,那就只剩下青蓮宗了。魔道五宗,其他三家都跟我重極門沒什麼仇怨!”
杜友逢無奈地笑了起來,指著李延極,“你呀你,也是當了近兩百年宗主的人了,怎地眼界還這般狹隘呢?為什麼就非得是魔道中人乾的?”
李延極聳然動容,“你的意思是……”
楊縱道:“我們懷疑……算了,只是懷疑!”甩了甩頭,在杜友逢的身邊坐了下來,眼神幽幽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延極是何等聰明之人,一聽這話,就已經料知了個大概,臉色頓時都變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關天養隱約明白了一件事:杜友逢似乎也是乾坤庭的人,李延極有可能也是,但還不能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三人的關係極好!
李延極坐下來後,輕輕地捋著頷下幾縷美髯,看著杜楊二人,道:“這事可以從長計議。眼下還是考慮如何幫助關兄弟應付危機吧!”
杜友逢哼了一聲,冷眼看著關天養:“你們看他是一個聽得進人勸的麼?”
楊縱道:“他只是有些固執,又在尊嚴和生死之間取捨難定。先讓他猶豫一會兒吧!”
關天養見楊縱一句話就說到自己心底去,不免覺得有些尷尬,道:“晚輩何德何能,竟得到三位前輩如此垂愛……”
楊縱嘿嘿地笑道:“老杜待你不同別人,是因為你若是不小心把命給送了,他家姑娘不知得有多傷心。正所謂知女莫其父,他自然得花點心思保護你。李大宗主麼,一半是看老杜面上,另一面也是惜才。我說得可對?”
李延極笑了起來,道:“對了一半。我厚待於他,一半是惜才,另一半覺得他也少年時的我頗有些相像。你不就是這樣的麼?”
楊縱哈哈笑道:“不錯,看到他,我總忍不住想到少年時的自己。一樣的瘋狂,一樣的固執,一樣的熱血豪情……”此言一出,三人都笑了起來。
關天養也忍不住笑了,只不過他的笑容後面更多的是苦澀。
杜友逢見他笑得十分不自在,就問:“你是不是覺得逃避是一種特別丟臉的行為?”
關天養猶豫了片刻,道:“這個……要看是在什麼情況之下?”
杜友逢用指節敲擊著桌面,擲地有聲地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