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心想,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他不是一直都認為女人是最好馴服的動物嗎“
金錢是萬能的,這是他接觸女人以來所下的定義,可是,就是有人不吃這一套,別的女人不吃這一套,他倒樂得免於損失,偏偏那女人是她,他真是有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這不太像你。”
聶煊一笑,“甭談了,說些別的吧。”
“有件事不知總部通知你沒有?”
“怎麼?智囊團要開會了嗎?”老天!不會吧?在這他心力交瘁的時候?聶煊暗忖。
龍將軍搖了頭,“看來你還沒接獲訊息。”接著他說,“密警組織中又出現吃裡扒外的傢伙,雖重要的機密沒被敵方竊走,不過,有些密警人員的名單外流,你就是其中一個。”他認為這事情的嚴重性,聶煊應該知道,“流於外的是備檔資料,裡頭沒有真實姓名,但是一般基本資料都有,又有一張檔案照。”
聶煊的濃眉一緊,“看來我快出名了。”
“組織已經將叛賊捉起來,相信不久就可以問出那些資料被藏或流落在何處,並予以找回,不過,在資料下落不明的情況下,這段時間裡,你自己要小心。”
打從密警成立以來,破獲許多國際重大案件,因此,黑白兩道的投機分子都把密警視為頭一號敵人,甚至同仇敵愾起來,所以在這種情形下,組織人員的檔案外流,對該名密警的生命來說,是一大威脅。
“也好,我也許久沒好好的舒活筋骨,該感謝那將檔案外流的傢伙給了我這個機會。”對方找上門來又如何?也不過提供他活動筋骨的機會而已。聶煊不以為意的想。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應付一切,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更何況,對方有時也狡猾的不直接觸其鋒,而採迂迴戰術,若他們不直接衝著你來,而是打你身旁人的主意呢?”
龍將軍的話像是提醒了聶煊什麼,他微點了下頭,“我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令他很直覺的就想到桑懷哲,那個看似堅強,其實內心卻脆弱得可以的女人。
一切都準備就緒,桑懷哲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發呆,不知為什麼,她今天的情緒一直處於低潮。
她最害怕的一天還是來了,今天聶煊要帶著她出席一個十分正式的企業宴會,那不擺明要把她正式向大家介紹?
她知道很多情侶是透過這種形式讓大家知道的,可是他們的關係就只是情侶而已嗎?再美的戀情,一旦介入了金錢之後,就會變得汙穢不堪了。
企業界中,不就有許多類似這樣的暖昧關係,透過社交而漸漸的被大夥兒心照不宣的承認的嗎?
在她揪著眉頭髮呆之際,聶煊拿了個絨布盒走了進來,透過鏡子,縱使她背對著他,他仍能由鏡中看清楚她的表情。
“漂亮的女人是不該老鎖著眉的。”他把絨布盒交到她手中,“開啟看看。”
盒子啟開的剎那,一條光彩奪目的鑽石項鍊頓現,女人是該對這些珠寶鑽石愛不釋手的,偏偏桑懷哲是個大異類,天生對那些礦物沒啥感覺。
“很好看。”她不怎麼發自內心的說。
光是看錶情和語氣,聶煊知道這些東西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從你的話中,我聽不見真心的讚美。”取下了項鍊,他將它戴在她雪白纖細的頸項上。
也許桑懷哲真的對“礦物”沒興趣,不過,此刻她也必須同意,這條項鍊真的適合她今天所穿的黑色晚宴服。
“走吧,再不去要遲到了。”
“嗯。”在心中幽幽一嘆,桑懷哲還是跟在他後頭出門。
會場上炫目的燈光和衣香鬢影令桑懷哲覺得刺眼,原本她還期待在宴會的眾多佳賓中,別人不會注意到她,進入會場之後,她才知道錯了,而且從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