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密緩緩站起來,對李棟道:“李將軍,我等現在佔據繁華的東都,還像在瓦崗一樣喝悶酒,豈不是煞了風景?不如把宮內善歌善舞的妃子宮女,多請來幾位為眾兄弟助一助酒幸!”
李棟一拍大腿,對李密伸出大拇指道:“蒲山公此話甚得我意!不知竇兄意下如何?”
“此舉大善!我也正有窺一窺這東都宮都有什麼絕活之意。蒲山公此語亦大快吾心呀!哈哈”說完在心裡嘀咕,絕色美女恐怕全被你們摟到碗裡了,哪還有我的份啊,心裡便微有不滿。
李棟雙手舉過頭頂,大笑,看著李密道:“說來說去,還得說蒲山公見多識廣,瞧瞧你們,哼?一個個只會坐在這裡喝悶酒。那——就麻煩蒲山公走一趟,去請令大傢伙都滿意的宮人來?”
其實這話在李密離開洛陽時,和李棟便已商量好的。李密和竇建德從清河一同趕回洛陽,和李棟也僅僅剛剛見面,竇建德一直在場,並沒見到李棟和李密商量請歌伎的事,此時由李密親口提出,才更容易瞞過精明的竇建德。
李密去了不久,便回到廳內,滿面春風對大家說道:“請大家擦亮眼睛,仔細看清楚嘍,來了三位美女,可不是一位。”話間甫落,便有三名盛裝華服的絕代佳人嫋嫋婷婷來到廳前,大大方方朝諸位福了一福,眾人的眼睛登時就直溜不打彎兒了。(未完待續。。)
第282節:竇建德中計
李棟以為進來的只有許麗一個人,見到李密帶三個舞者進了屋內,愣了一愣。旋即就明白了,這幾天許麗沒露面,是和其他兩名宮女排演舞蹈,她可真下了一番苦功夫。
她們三人進屋以後,眾人都覺得眼前一亮。許麗今日與往日大不相同,現在的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細紗,一襲如玉透明的白色緊身綢子內衣,把曼妙的嬌軀襯托得纖毫畢現,半遮半掩的高聳酥胸,火紅抹胸下若隱若現,尤其那一帶溝痕讓人看得欲罷不能。盈盈一握的蜂腰,以及豐碩而稍洗蹺的豐臀,將女性美展示得淋漓盡致。
許麗身邊的兩名宮女雖然姿色比不上她,也有可圈可點之處。紅花當然綠葉配,這兩名宮女恰到好處的起到反襯作用,使許麗的美顯得難能可貴。
竇建德本以為來人不過三流貨色,不拿正眼去瞧,偶然間一瞥,眼神登時看直溜了,一個彎兒都不帶打。竇建德自忖身邊的女人已是世間絕色,但是和許麗放一起比較一下,那些女人立馬被比下去。因為許麗特別有女人味,做女人做到許麗的份上,才真正的叫作女人。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活得太拘謹了,雖然她們身上也具備女人各種各樣的美,但都不是最純粹的,甚至長得村了些。
竇建德一見許麗便挪不開了眼睛,直勾勾盯著她那迷人的身體,那兩座雄偉的山峰和柔軟如蛇的腰肢,以及粉白如雪。偶爾露出一片崢嶸的**。貪婪得直往肚子咕咚咕咚咽哈拉子,甚至都忘記了叫好。
許麗和兩名舞者來到眾人面前,向李棟深情施一個萬福。又向眾人禮節性的福了一福,長袖便揮舞起來。從始至終,竟然沒向竇建德正眼瞧上一瞧。這讓竇建德十分不爽!沒看我位置離李棟坐得最近,這是可是身份的象徵!難道你眼中只有李棟和瓦崗人麼?
竇建德十分無奈,端起酒杯咚咚喝了幾口,把酒杯重重的放下,胸膛開始起伏起來。
李棟雖然盯著許麗目不轉睛。眼角餘光卻在留意著竇建德的一舉一動。見他心有不滿,笑了一笑,笑容十分燦爛。轉臉輕聲問他:“竇兄何意?難道這酒不夠勁,讓你喝得不開心?”
“啊——”竇建德被問得微有驚訝,連忙掩飾真實的內心道:“很好,很好……只是。這名舞者從哪整來的。如此驚豔絕代?”竇建德終於按捺不住了,主動向李棟請教。
“竇兄——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