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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嘩啦”一聲門被捲了起來,一個留著碎髮長得很甜美可人的女孩走出來,打量了我一下,問,你找誰?

“你好,請問倩妮在嗎?”

那女孩回頭對屋裡的人說,沒事,是來找妮姐的。

然後她又仔細得看看我,笑了,“喂,你是妮姐的鄰居陸寒嗎?怎麼不認識我了?那天晚上,我碰見你和妮姐在大橋。。。呵呵,喔,對了,有一次我去妮姐那睡還見過你呢。”

我說怎麼剛才老覺得她面熟呢,我試探著問道:“你叫梅子,是吧,倩妮說過你,對了,倩妮不在嗎?”

“看看,三句話就不離妮姐,嘻嘻,好了不逗你了,妮姐都走了二十多分鐘了,你沒碰見她?要不,你進來玩會,我打個電話問問。”梅子是個特別活潑的女孩,對人也很熱情。

“謝謝了,你們忙吧,我不打擾了,先回去了。”因為牽掛倩妮,我連忙推辭道。

我順著原路又走回天橋上,望著四周盡是些陌生的面孔,心裡煩躁無比,接倩妮沒接到,就好比一個人穿越了千里的風雪去拜訪一位神交已久的朋友,到了目的地,卻發現那個人剛剛遠遊了的心情一樣,在舉目無親的異鄉,有火發不出來,有力無處使,夠憋屈。倩妮能到哪去了呢,她難道不知我會在此等她嗎?此時我真得想找個人打一頓或者找個空曠的地方縱情嗥叫,如此方能洩出憋在心裡的那股邪火,算了,回去再說吧,我狠狠地砸了護欄一拳,轉身就要走,但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讓我如遭雷亟:在天橋的另一面,一個男人正牽著倩妮的手準備走下去,我呆呆得看著他們親密的走在一起,直到快看不見時才清醒過來,那真的是倩妮嗎?我似乎想再給自己給點希望,強抑著心被割裂的痛,快步跑了過去,我站在天橋上面往下看,那確實是倩妮,頭髮、身材、走路的姿勢,這些我怎麼會弄錯呢。只是有一點不對,她今天上午走的時候好像穿的是牛仔褲而不是現在的裙子,但她和男朋友出去玩是肯定要換衣服的。男人摟著倩妮鑽進了停在國貿商場門前的車子裡,我想喊,叫倩妮回家,但是嗓子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了。

倩妮,你知道嗎?直到現在我才確定我是愛上你了,因為一個人如果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上了另一個人,那麼就假設失去了他或她,要是你感到了錐心似的疼痛,感到很茫然很空洞,。感到這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感到生活再無任何樂趣,那麼就請在她還沒有離開你之前,好好的愛她珍惜她吧。

一個人在你心裡佔有越大的空間,她消失後,留下的空隙就越難以填平

我頹然得倚著欄杆蹲下,從來沒感覺自己如此的脆弱和無奈,想哭卻沒有淚可流下,心裡一陣茫然。我歪著頭,神經質似的望著我的球鞋,發現邊上有的地方的膠開了,我非常努力的用手想把那張開的“小嘴”合上,但卻無功而返,最後我自己都感到無聊,於是就站了起來,頭有點暈,不過這種感覺挺好,迷迷糊糊的什麼也想不到,就沒有煩心的事了。

我渾渾噩噩的往回走,離開了燈火輝煌的地帶,路上的行人稀落。在月輝下,樹影婆娑,如怪獸揮舞的觸手般。

快到我的小屋時,一輛計程車在我前面停下,一個女人從車裡鑽出來,我仔細一看,是劉向飛他媽媽,她也看到了我,我立即恢復了正常,熱情地打著招呼。

“阿姨好。”

“是陸寒呀,複習得怎麼樣了?”

“還算可以吧,向飛回來過嗎?”

“沒有,學校看得太嚴了,我昨天去,門衛都不讓進,向飛打電話說,還不如自己在家複習呢,在裡面吃飯什麼的都不方便,哪還有心情學習?”阿姨顯得很擔心,所以語氣裡透露著對學校的不滿。

“在學校裡面有老師輔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