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法得到你的心?你的人?你知道嗎?越是跟你相處,我就越來越貪心,也許這才是情劫真正的含義,如果不能壓抑住因愛而生的心魔,那麼他將會萬劫不復,最終墜入無邊地獄,永不超生。
這一刻,他深藏在心底的愛意,猶如炙燙的岩漿一般,從心底最深處噴湧而出,融化了他刻意壘上的冰牆。
“小諾,你也累了,回房好好休息吧。”他從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細心的叮嚀著她。
“呵欠…”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呵欠,衝著他一笑,“我知道了,御大媽。”說完,她轉身走向暫居的房間。
推開門後,她用腳關上了門,然後,一聲低沉的歡呼,撲向了房裡那張軟床。
前往皇城的官道上,一騎六人的馬隊,帶起一陣煙塵,行色匆匆的向城門口趕去。
這行人正是影六和影七他們一行六人,為了不引起皇城內裡探子的注意,影六一行人安全下了天池山後,就分為了三隊,影六為了把季姑娘的訊息早日報告給主子,所以帶著影七等六人,先其他兩隊先行趕往皇城。
經過半個月的風餐露宿,披星戴月,日夜不歇的日子後,他們一行六人,終於在這天傍晚,黃昏時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疲憊,滿臉的塵土,來到了城門口。
影六不是沒想到飛鴿傳書,可是他怕信鴿被皇城的人劫獲,將主子的弱點曝於人前,為了謹慎起見,他決定日夜兼程,親自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主子。
影六等人見到城牆後,不約而同的降低了速度,‘籲’聲過後,他們騎著馬,一路緩行,來到了城門口。
拿出永安王府的令牌後,城門守衛才放行,他們一行人進了城後,騎著馬,一路小跑的回了永安王府。
影六一行人翻身下馬後,將馬交給馬僮後,影六帶著影七幾人,一路朝著主子的書房而去。
言叔得到幾人平安歸來的訊息後,欣喜異常,站在書房前的走廊前,等著他們。
影六一行人見到等在那裡的言叔後,一一上前打了招呼,簡單的說明了其他兄弟的行蹤。
彙報完後,影六向後張望著,恭敬有加的問道:“言叔,主子可在書房?”他會錯了意,以為主子有事外出了。
“小六,看你這樣子,是不是遇上什麼好事了,行了,我也不攔你,快去向主子覆命吧。”言叔看他一臉的迫不及待,讓開了路,他們平安回來了,他一直高懸著的心,也可以放下了,至於國師的事,他總會知道的,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
影六沖著言叔再一抱拳,跟他錯身而過,踏入靜思園。
書房內的宇文冀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的某處,若有所思,思念著那個已離開他近兩個月之久的人。
“叩,叩…”書房的門被敲響了,宇文冀隨口應道:“進來!”
門外的影六得到主子的允許後,推開了書房的門,單膝跪地,“主子,屬下回來了。”
宇文冀淡然的掃了影六等人一眼,“起來回話。”
“謝主子。”影六等人道謝後起身,站立在書案前。
“國師呢?”宇文冀沒有看見人,詢問道。
“影六有負主子重託,未能見到國師,不過,屬下在天池山中遇見了一個人。”說到這裡,他抬頭望向書案後的人。
“什麼人?”宇文冀略感失望,隨口問道。
“回主子,屬下遇見了季姑娘,她讓屬下帶一句給主子。”
“季姑娘?她說了什麼?”宇文冀表情平靜,不是他故作鎮定,而是他心思不在這兒。
“季姑娘說‘季諾伊正在照顧國師,請他不必費心。’”他如實複述了原話。
“哦。”宇文冀頷首,等等,影六剛剛好像說了提到了‘諾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