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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還是說……你很不喜歡我父母?”傅旭然輕嘆,“我覺得你有點……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是小人之心嗎?上次那事,你父母是怎麼數落我的?”童韻的眼睛酸酸的,“說我不正經,有家不回去,非賴在這裡拖著你,還教壞你,讓你偷家裡錢,對他們撒謊……”

“我真不該告訴你這些!”傅旭然有點惱怒。

“好啊!你什麼都不要告訴我!你不告訴我的事情還少嗎?譬如你和孫潔的勾當!”童韻喊了一聲。

“等會兒!”傅旭然斷喝,“你說什麼呢?我和孫潔有什麼勾當?你把話說清楚!童韻!”

“我不理你了。”童韻掛了電話,對著車窗外的景色,一路灑淚。

今天回家還算早,孫潔和舒小芸剛洗漱完畢,還沒睡下。看到童韻眼圈紅紅,她倆換了個眼色,似乎心照不宣。童韻剛好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

“孫潔。我們把話攤開了說吧。”童韻冷道,“憋了兩週,也真是讓大家累著了。難為你倆每天晚上跟我的櫃子裡鬧鬼。不就是為了傅旭然嗎?”

孫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蒙了吧你?”

舒小芸勸道:“童韻,孫潔心臟不好,你有話能不能找別的時間說?現在大家都累了想休息了。”

“她心臟不好,我還要讓她鬧得夜夜失眠呢?”

“你丫那櫃子的毛病,天曉得是誰做出來的!”孫潔氣道,“我都跟你分析過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啊。好,根據法律原則,誰控訴誰舉證,來啊,舉證啊!我和小芸兩個大活人是如何在你的櫃子裡神出鬼沒啊?!”

“天曉得你們是不是還勾搭了什麼野漢子裡應外合!搞不好隔壁那家就住著個野漢子!”童韻喊道。

孫潔捧著心臟,嘴唇鐵青,她瞪著童韻,很快身子就開始不正常的哆嗦,一個勁地往下滑。

舒小芸尖叫起來,“藥!藥!”

童韻一把抄起放在茶几的應急藥瓶,死死捏在手裡,舒小芸嚇壞了,去掰她的手指頭,“你幹什麼啊這是!又不是天大的仇恨,你何必拿她的命開玩笑。你快給我!”

“裝,讓她接著裝。”童韻惡狠狠地瞪著孫潔,“我看她還能裝到幾時!到時候我把藥全都倒了!我看她會不會真死!”

舒小芸搶不過童韻,哭著喊著跑回屋子拿了另一個應急藥瓶,急著忙著餵了孫潔保命的藥,接著又打了急救電話,不多時救護車呼嘯而至,醫護人員將孫潔抬著下去,舒小芸和童韻也都跟著下去了,不想在樓門口碰到了剛剛停好小高爾夫的傅旭然,他看到這一幕亂象,下巴差點脫臼。

“怎麼回事?”他問童韻——那邊醫護人員正在抬著孫潔上車,舒小芸步步緊跟。

“孫潔又要裝病去醫院了。這回比上次陣仗還大。”童韻道。

傅旭然愣住,“她上次可能是裝的,但是她的確有病。這個我知道,所以以前在舞蹈社,她都不上舞池的,從來是搞策劃或者一定程度上拉拉外聯。那也是侷限在我們學校的幾個部門,不是到社會上拉投資。你……是不是你……你把她給……”

目光一轉,傅旭然的臉色變了,他看到童韻手裡死死攥著的藥瓶。一把拉起童韻的手腕,“怎麼在你手上?是你給她喂的藥嗎?”

童韻抿了抿嘴,忽然間,她膽寒了,不敢說話了。

但這沉默無疑是一種應證。傅旭然倒抽一口涼氣,“你……你不讓她吃藥?”

童韻注視著傅旭然。

“你……你真的不讓她吃藥?你想看著她……看著她……”傅旭然的嘴唇翕動,不斷搖頭,“不會,不會,不是這樣的。小韻,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孫潔嗎?”童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