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將才會用馬戰麼?擂臺比武,馬戰能派上什麼作用?”
玄觀道君熟知純陽家事,微笑道:“陛下不知,此人本是軍中斥候出身,最善馬戰,因此投身純陽宮門下,卻依然改不了這個習性。幸好純陽掌教蕭千離博學,為其量身打造了一套馬戰武功,倒也可堪一看!”
姬喜頓時大感興趣,笑道:“既然曾是我大燕軍士,喚人借他一匹馬便是!”
天下都征討兵馬大元帥長孫雄正在座位上觀戰,原本看得熱血沸騰,聽內侍前來敘事,當即離座而出,親自牽來一匹通體雪白的高頭駿馬,走到空地邊。見到長孫雄,李承淵當即單膝下跪,朗聲道:“踏燕騎統領李承淵,見過元帥!”
“踏燕騎?”長孫雄不由得一愣,上下打量了李承淵一番,笑道:“難怪看你有幾分面熟,原來是出身鎮北軍。好小子,你如今傷了一條手臂,還能再戰麼?”
“盡諸宵小鎮北義,長槍獨守大燕魂!”看著那熟悉的蒼老面容,李承淵一時間又彷彿回到了那個南征北戰的歲月,虎目含淚,大聲道,“凡白虎旗指向,有死無生!”
“有死無生!”長孫雄白眉一揚,哈哈大笑道,“有種!沒有丟了鎮北軍的臉面!此戰若是勝了,老夫在元帥府為你慶功;若是敗了,英魂祠有你一個名字!”
李承淵霍然立起,舉起單手,向老元帥行了一個軍禮,隨即翻身躍上馬背,單手持槍,威風凜凜,喝道:“和尚,再來!”
“呵——”見到李承淵上馬,深知自家師弟底細的柳隨風不由得微微一笑,低聲自語道,“最強狀態的李承淵,許久不見了啊……”
第六百五十四章 天下任馳騁
自從李承淵投入純陽門下以來,歷經戰役無數,受傷累累,堪稱最為好戰、武功最為兇悍的一位。
結合李承淵的經歷和特點,蕭千離為其量身打造了一套修行路數,以銳利無匹的《殘金缺玉》內功為根基,以剛猛無燾的《大彌天拳》為主戰功法,得到《坐忘經》提升之後,又將更為高明的《天蠶變》傳授於他,輔以《千雷煌烈》,堪稱純陽二代弟子最為悍勇之人。
《彖·乾》有云:“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天。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乾道變化,各正性命。”
李承淵天賦卓絕,精煉有成,將金行內功心法《天蠶變》與《坐忘經》融為一體,結合自身武學特點,演化出一門全新的內功心法——《傲血戰意》,越是重傷之下,便越是戰力成倍提升。
此時上得馬來,李承淵精神倍長,一柄虎頭湛金槍加持法則,肅殺氣息頓時瀰漫全場,不論對手如何應對,皆是一往無前,招招強攻,每一招都是拼著兩敗俱傷而去。儘管摩柯那難境界修為都要遠勝於他,卻依然被殺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不愧為肅殺極境,貧僧即使展開領域,卻也被他險些一槍刺穿……至強法則之下,便是淨土之境也難以輕易碾壓!”摩柯那難也是愈戰愈勇的人物,只是略一轉念,立刻揮動禪杖,與李承淵鬥得不可開交。
“咚——咚——咚——”
驚雷般的戰鼓聲隆隆響起,旁觀眾人紛紛轉過頭去,竊竊私語道:“誰在擊鼓?”
只見白髮蒼蒼的長孫雄甩掉了長袍,露出月白短衣,手持鼓槌,將淨街鼓擂得震天響,原本是用來皇帝出巡的禮儀大鼓,此時竟然敲出幾分沙場鏖戰的慘烈氣息來。
見到老元帥如此舉動,那隨行內侍一時有些惴惴不安,低聲道:“陛下休要見責,老元帥實在是……”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姬喜卻哈哈大笑道:“長孫這老東西也是閒得許久啦,想必是多年不動刀槍,此時來了興致,敲一敲鼓有甚麼打緊?朕又豈會責怪?”
這一擊鼓不要緊,李承淵一槍刺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