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看了看楊,又看了看天隱,舔了舔嘴唇,“就是你們,打贏了老子?”
“嚴格地說,你是被你的手下暗算了,我們只是打贏了你的手下!”楊用氣死人的語調歡快地說著,當然,飛機頭不用氣也已經快死了。
然而,明明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的飛機頭,聽到了楊的話,臉上突然顯現出了異常地亢奮神情,“說得對!哈哈哈哈哈!老子是不敗的!哈哈哈哈哈!”飛機頭的聲音已經完全沒有先前那般洪亮的,但是仍然充斥著十足的狂傲,“你們他媽的是牧師麼?老子不需要懺悔!給老子滾開!”
天隱本來想開口,但是看到楊制止的神色,就忍住了,自己從沒經歷過這種情況,與其胡亂說錯話,不如交給楊吧。
只見楊笑嘻嘻地往地上一坐,穩穩地放下手裡的水壺,直視著飛機頭閃著異樣的精光的雙眼,“你應該有很多想說的,趁著現在還有人聽,說吧。”
“老子犯了一個錯誤!”飛機頭像是被楊操控了一般,好似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如果,如果老子能阻止弗朗西斯大哥來這個狗日的匹斯,如果能不參加這什麼狗屁學院入學式,就不會這樣了!”
“不,不對!”飛機頭好像想到了什麼,看向了天隱等人,然而他的視線穿透了眼前的人,看的是更遠的東西,“如果沒接到那個不知名的混蛋的電話,老子應該還在跟墨西哥佬死磕,就憑那群墨西哥豬玀,老子還真不虛。”
“但是,為什麼啊”,飛機頭一臉哀傷地看著天,蔚藍的天,金黃的太陽,潔白的雲,止不住的後悔,“為什麼那個不知名的混蛋不是給老子掛電話,而是找上了弗朗西斯大哥啊,要是老子接的電話,怎麼可能就這麼被玩了啊。”
飛機頭說著,帶著一臉憤恨捏著手邊的泥土,然而因為過於虛弱,連一小捧泥都握不穩了,“不對勁,老子就是覺得不對勁!按說弗朗西斯大哥和老子賣的是搖頭丸和海洛因,那群豬玀賣的是大麻和哥倫比亞轉來的古柯鹼,沒什麼交集啊。”
天隱完全不知道飛機頭的幫派跟墨西哥毒販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既然楊沒有疑問,那就靜靜地聽下去吧。
“肯定不是毒品!他媽的老子現在才反應過來!嗯、唔——”飛機頭一激動牽扯了腹部的傷口,因劇痛而扭了幾下。
“那個阿拉伯小崽子!”因痛苦而表情猙獰的飛機頭,眼中不斷閃爍著說不清究竟是什麼的光芒,“老子、老子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切的起因應該是那個阿拉伯小崽子!那群墨西哥豬擅自在老子們的地盤賣藥,弗朗西斯大哥就帶人砸了他們的據點,還順便把當時正在被墨西哥佬拷打的小崽子帶了回來。就是這個!從這時候起,一切都不對了!”
“先是那群墨西哥豬單方面宣戰,四處砸場子,他媽的已經完全不是簡單的報復了,就他媽的想把老子一鍋端了!然後弗朗西斯大哥就他媽的接到了那個該死的電話,為什麼不是老子接的啊,弗朗西斯大哥怎麼就、就信了那個不知名的混蛋啊……”
飛機頭的聲音越來越疲憊,深深吸了口氣,又開始繼續說,“船票、錢,全都是準備好的,來了這個老子第一次聽說的狗屎匹斯,找了個自稱是joker的下賤坯,媽的一身小丑裝戴了個一半是哭臉一半是笑臉的白色面具,真以為能嚇著老子?媽的。”
不知為何,飛機頭提到joker的時候,希露德和阿爾忒彌斯雙雙變了臉色,一如上次聽那個混混提到這個人一樣。不過,天隱等人此時都在看著越來越虛弱的飛機頭,並沒有注意到兩個女孩兒的變化。
飛機頭的臉上虛汗連連,嘴唇已經開始發白,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似乎只有心中的那股不甘,仍然在支撐著飛機頭即將燃盡的生命,“老、老子們稀裡糊塗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