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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第一次被人舔那裡,這種感覺奇怪極了。一點點麻,一點點癢,還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羞恥感。我的身子支撐不住,倒回床上,幾乎同時,可以感受到那舌舔軟了穴口邊緣,正沿著褶皺往內在探尋。我大張著嘴,想要叫,可喉嚨裡只能發出“喝、喝”的聲音。哈丹的舌已然探了進去,正模仿著性器做著抽插的動作。

溼熱、滑膩、柔軟……哈丹的舌尖彷彿靈蛇一般在我的穴口遊弋,我的全身的血都湧向了那裡,所有的觸感也只剩下了那裡。太爽了,他不停在我穴口打著旋,更在我最敏感的所在落下漬漬有聲的吮吻,這種強烈的刺激使得我的呼吸不斷加快,而呼吸加快的後果,就是穴口如小嘴一般,不受控制地隨著呼吸的頻率開合。好幾次,我能感覺到自己吸住了哈丹的舌,正引導他進入我身體的更深處,他竟沒有反抗,反而順勢將舌探入了我的內部。

我的喉中全是嗚咽,滅頂的快感與難耐的羞恥感交織,叫我快要崩潰了。我淚眼朦朧地抓住他的手,用哭腔求他:“阿哥……”

穴口的溼熱感抽離了,哈丹抬起頭,我望著他,一滴眼淚無法自抑地滑了出去。

“阿哥……”我說,“進來,幹我……”

也許就是在等我求他,哈丹分開我的腿,龜頭頂住已經完全溼潤的穴口,整根沒入。

“嗯……”

我咬著唇,發出一聲終於被佔有的、充滿饜足的呻吟。哈丹握著我的腰開始撞擊,每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頂端抵在穴口,再狠狠地撞進去。剛開始我配合他扭動著腰,為自己尋找舒服的姿勢,可撞擊太過猛烈,除了順從,我無計可施。我的脊背不斷摩擦著床鋪,渾身上下除了彼此瘋狂的交合處外,竟沒有一個著力點。我試圖抓住床單,但手指剛攥住布料,便被哈丹抱了起來。

他叫我坐在他的腿上,一手從腋下橫過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腰。分身如打樁一般自下而上有力貫穿,我被他幹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連自己什麼時候射了出來都不知道。精液射得我倆小腹胸前到處都是,哈丹低頭用舌尖一卷,送入我口中,與我瘋狂地接吻。我的下身很快又硬了,白濁的液體滲出頂端,順著莖身流到一側的囊袋上。

哈丹的第一次射精來得持久而猛烈,隨著高潮的來臨,深埋體內的分身顫抖著噴射出一注一注的熱液。我被精液澆灌得有片刻失神,而後下巴被人抬起,一雙唇又落入他的口中。只射了一次,哈丹沒有盡興,吻至半途,分身再次堅硬起來。我將他撲在床上,就著彼此連線的姿勢,一下一下抬高自己的腰,將他吐出又吃進,上一次留在體內的精液順著莖柱流下,流到彼此交合處,在抽插間發出粘膩又曖昧的聲響。

“阿哥……”雙手按在哈丹胸口,我扭動著腰,唯有在彼此最為情動的此刻,我才能將這樣的話說出口,“今次一別,若我活著,一定回草原找你,若我死了……”

我伸長手臂,撫摸他的臉:“我的魂靈也會回到草原,與你團聚。”

第二日醒來,天剛矇矇亮。

哈丹不在我身邊,大早上,他不知哪裡去了。我的枕邊放著兩疊衣服,一疊漢服,一疊狄服。我將漢服穿在裡頭,狄服穿在外頭,淨面,剃鬚,將短刀收入靴中,走了出去。

那短刀是哈丹專門叫人替我打的,前日才到。

清晨的赤都靜悄悄的,唯有遠處傳來牛羊的叫聲。離別情景最令人鼻酸,我特地叮囑誰都別來送我,因此一個人悄悄地走到先知帳前。

先知已經醒了,帳中亮著,我在門口喚了一聲,不多久,額青寒著一張臉給我開了門。他對我還是不怎麼友好,事實上他對誰都不友好,唯獨對哈丹能多一點小狗崽子認主人似的友善。哈丹叫他同先知住在一起,照顧先知,日常也會教他功夫拳腳。他把我讓了進去,我見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