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故意提醒不要讓狗傷害到小嬰兒,這不就是給沈墨打臉嗎?
瞬間。阮冰就出離憤怒了,沈墨對這些親戚不夠好嗎?他明明身份高貴,地位尊崇,但是對這些親戚無論貴賤,他一直以禮相待,笑臉相迎!
可是這些人還是看他不順眼,明裡暗裡沒有念他一句好,反而處處給他下絆子,看到沈達家得勢,也不知道他們有多高興,還以為一臉幸災樂禍藏得有多好似的。
阮冰用力握緊了拳頭,沈墨卻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幫我把路易帶出去好嗎?一會兒我送它去別處。”
阮冰只好忍著氣,招呼路易和她一起去花園。
路易好像聽懂了那些人的話,顯得有些蔫吧,垂頭喪氣地跟著阮冰走到花園,忽然它扯著阮冰往一個地方走,阮冰好奇地跟著它過去。
那裡有一個小孩的撥浪鼓掉在花壇裡,而花壇上有個腳印,是女人的腳印,還是細高跟,這是嬌嬌的腳印,也只有她懷著孩子,還每天穿著細高跟走來走去。
阮冰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昨天,嬌嬌肯定是將撥浪鼓掉在花壇裡,她上去撿東西,不小心掉下來,被路易發現,於是它就叫著報警。
但是,最後卻被嬌嬌和沈家二房的人誣陷成是它撲倒了嬌嬌!
路易沒有錯,它唯一的錯,也只是因為它是沈墨的狗而已。
那一刻,阮冰握緊了拳頭:“路易,我們現在再去提這件事情,有些小題大做,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
路易乖巧地嗷嗚了一聲,似懂非懂地看著阮冰。
於是阮冰對著它又親又幫抓毛,路易立刻感覺阮冰是相信它的,高興地蹭著阮冰,它是那麼單純,主人的一個擁抱就能讓它忘記所有委屈。
晚上,路易被送走,不過,下阮冰陪了它好久,所以它走的時候,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是戀戀不捨地看著阮冰和沈墨。
劉媽偷偷地和阮冰說:“沈達少爺不喜歡路易,先生以前並不喜歡將路易放在家,可能是怕少夫人你太寂寞,這才一直讓路易留在家,可不,一下就出事。”
阮冰聽完,滋味百呈,心情很是複雜。
傍晚的時候,沈家大宴賓客,主要是為了沈家生下嫡孫。
連菜宴上都是金箔,充滿富貴和喜氣。
嬌嬌穿金戴銀,抱著小嬰兒出來露了個面,就皇后一般地被請回房間。
沈從笑嘻嘻地道:“嬌嬌說一樓有些潮溼,不如讓她現在就回我們家那邊去住算了。”
沈閔文忙道:“那怎麼成,不行,這樣吧,讓沈樹搬到樓下,沈達和嬌嬌就住在二樓。”
沈達忙搖頭道:“那怎麼行,我們兩個還加上孩子,吵著你們兩個就不好了,再說——也,住不開啊。”
沈閔文一拍額頭:“喔,也對,沈樹的房間有些小。”
沈樹撇撇嘴:“一百多平呢,我在裡面都能打籃球,沈達哥和嬌嬌姐,住到小寶寶上幼兒園也住得下啊。”
“沈樹,吃你的。”蘇琴看沈閔文黑臉,忙拍了小兒子後背一巴掌。
沈墨抿了一口紅酒,似笑非笑地看了沈達一眼:“要不把我三樓讓給你們如何?”
沈達看著沈墨充滿威壓的眸子,莫名就慫了:“那怎麼行,那可不行,呵呵呵。”
沈墨這才沒有再看著沈達,而是淡淡地給阮冰夾菜,低聲道:“你最喜歡的鮑魚。”
阮冰有些無可奈何,只好低頭默默嚥下。
她感覺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真的很難言說,有的可憐她,有的鄙視她,有的……反正沒有善意的。
阮冰默默咬了口鮑魚,忽然幸福地眯了下眼睛,好,好好吃!
這時,嬌嬌新請來的小保姆捧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