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幹,可以掛到草棚上了。
用獸爪或者削尖的木棍在肉塊上戳洞,穿過藤條打結,然後掛到木棍上,最後再由獸提過去放到兩木棍的樹杈裡。
他們分工合作,有獸負責穿洞打結,剩下的都是將肉塊掛到草棚裡。
肉山一點點的變小,吊著的肉塊越來多。
掛上了肉塊,白時也沒急著點火熏製,而是等著風吹日曬,再晾乾。
肉塊實在太多,陸續回來的採集隊也來幫忙,齊心協力,才趕在狩獵隊回來之前才把準備熏製的肉塊全部掛好。
短牙獸的肉塊實在是還是好吃,白時就留了一部分做另一種熏製。
暫時弄完後,大祭司帶著他們所有獸回到部落平原上,這次白時也在平原上的火堆處烤肉,沒有回到山洞。
這次沒有角野給他烤肉,他也沒有自己動手,其他獸人烤好的肉塊就會往他們這遞。
領到的肉塊白時還是在烤,但是他發現了一件事,大祭司領到的肉塊她一點都沒動,是絮雲阿姆在烤。
回想這幾次一起吃東西的畫面,確實沒看到大祭司有烤過肉塊,都是角野或者重石首領動手。
不過白時也沒問,只私心以為是大祭司的特權。
其實事情沒有他想的那樣複雜,純粹就是大祭司烤的肉塊不好吃罷了,部落裡總有那麼幾個不擅長烤肉的,大祭司就是其中之一。
自從大祭司成年搬離父獸母獸的山洞後,她以巨大的獸型強大的武力加入了狩獵隊,就很少烤肉了,都是在狩獵過程中吃的新鮮肉塊,吃飽了才回到部落。
後來被選為祭司後,不用頻繁的出去狩獵,她也學著做過烤肉,肉塊外面燒糊了裡面還能浸出血水,味道不如新鮮的肉塊水嫩,又不如烤熟的香,她自己都不愛吃。
後來她找到了自己的伴侶,伴侶烤的肉塊很好吃,她就再也沒嘗試過,後來伴侶雖然死了,但是那時候崽子角野都是幼崽了,烤的肉塊和伴侶的烤出來的味道很像,她就更不用動手了。
吃完烤肉後,白時還是沒能回到山洞休息。
白時在領肉塊之前順便看了之前重石首領帶隊採集回來的麻果和辣樹皮,已經烘乾了一些,只是太少了。
之前只注意著肉塊的事,沒注意到這個效率實在太低了。
於是白時準備去一趟,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大祭司本來也要去守著陶窯,也就一起去,還把小黑熊抱在了懷裡。
他們身後跟著採集隊的獸和守著陶窯的獸,四五十個獸浩浩湯湯。
白時一去就圍著陶窯到處試溫度,他想的辦法就是將麻果和辣樹皮放到陶窯邊上,利用陶窯散發的高溫將兩樣調料烘乾,這樣連夜守著陶窯的獸人們也不會還要關注炭坑,只要翻翻別烤糊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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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書上看到的另外那種臘肉調料裡還會加酒或者其他的液體,酒是防毒消菌的,他沒有酒,所以即便是費時間費精力也要把調料烘乾。
如果不烘乾就直接砸碎和白鹽混合,然後塗抹到肉塊上,萬一因此肉塊都壞了,就算部落裡的獸對他沒有任何意見他都會無比的自責。
探出合適的位置後,白時帶著其他的獸將辣樹皮和麻果一一放好,中間留出一條小小的路徑。
麻果太大的也用現成的碎陶片切開,辣樹皮太大太厚的也處理一遍。
這樣細緻繁瑣的工作,獸人們沒有一點不耐煩。
反而對碎陶片能作刀新奇不已,到處是他們的驚喜的聲音。
上次燒製出來的碎陶片堆積了不少,這回派上了用場。
就連要守著掛著的肉塊的獸也沒能忍住,和其他的獸換了非要過來試試。
心裡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