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子齊王世子都看不上,你說,他會一生悼念月蒔不娶嗎?如果真是這樣,這麼優秀的一個人,可惜了。”貴姐兒襯著雙頰,不自覺的拿起酒杯,喝了口酒。
南宮嫿微微一笑,垂了垂眸,“不知道,或許吧!”
貴姐兒的話一字不落的聽近右邊方麗薇耳朵裡,方麗薇在聽到後,不屑且鄙夷的睨了貴姐兒一眼,人家齊王世子再怎麼,也不會看上她,她在這長吁短嘆什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不過,她由庶變嫡的身份之所以不被眾人承認,實際上是因為有個貴姐兒橫在前頭,千金小姐們眼裡都只有貴姐兒這個嫡女,一提到定國公府也只知道貴姐兒,又有誰知道她方麗薇。
別以為她不知道,有些人人前誇她,在背後指不定如何編排她和孃親逼死貴姐兒母親呢!
這場宴會大概進行了兩個時辰,在宴會結束的時候,天已漸黑,千金小姐們各自坐著自家的馬車回府。
貴姐兒和南宮嫿握別過後,依依不捨的拉了她的手一下,這才和方麗薇坐上自家馬車離開皇宮,趙老太君與趙影華以及被打得動彈不得一直哭鬧的趙菁華坐上伯府馬車,也先行離去。
待送走她們之後,南宮嫿這才坐上侯府的馬車,吩咐黑子儘快趕回家,出宮門的時候,南宮嫿看到祁翊和楚汐的馬車皆停在那,兩人還在明殿,不知道和皇帝在談什麼。
玉萼看著外邊漸黑的天色,將車簾拉上後,又在馬車上墊了一塊石青緞靠背一個,青緞坐褥紵絲氆氆套一隻,把南宮嫿扶坐上去。
南宮嫿坐上馬車後,馬車緩緩啟程離開皇宮,撩開車簾,南宮嫿看向那隱在黑夜裡金碧輝煌的皇宮,正在這時,馬車後面傳來安容華激動的聲音,“嫿妹妹,等等我,我們一起回去吧!”
南宮嫿一聽到這聲音,立即垂了垂眸,身側的玉萼嘴角撅起,臉色當即沉下,“大小姐,要等她嗎?”
此時,安容華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在宮道上追了出來,南宮嫿嘴有勾起抹冷笑,朝黑子道:“我累了,不用等她,她實在無法,就坐後邊丫鬟們的馬車。”
後面跟著南宮家一輛馬車,馬車裡是半夏幾個二等丫鬟,黑子一聽,當即吆喝一聲,迅速打馬上前。
不一會兒,馬車已經出了皇城最後一道門,安容華的聲音飄得遠遠的,馬車跑得很快,不一會兒便到了大街上。
玉萼見安容華被甩,沒跟上來,既有些高興,又有些擔憂的看向南宮嫿,“小姐,你說我們這樣甩掉安姑娘,她會不會多心,會不會恨你?”
南宮嫿看著車外朦朧的夜色,淡淡道:“你說什麼?你有看見安容華嗎?我沒有。”
玉萼一聽,似乎了明白了,忙轉了轉眼珠,恍然大悟的道:“我也沒聽到有別的聲音,馬車跑得那麼快,誰知道呢?”
十一月的秋天,夜晚陰冷陰冷的,街上行人稀少,馬車迅速朝一條巷子裡駛去,只要過了這條必經之路,離侯府便不遠了。
南宮嫿盡情的呼吸著車外清新的空氣,天上的星星漸漸冒了出來,好像掛在濃得化不開墨的絲絨布上,南宮嫿獨自欣賞著無邊的夜色。
突然,馬車迅速的搖晃了一下,緊急著,馬車急促停住,前邊傳來黑子的喝斥聲:“誰在暗處?”
南宮嫿一聽到這個聲音,當即挑眉望上前,怎麼這麼不巧,每次走夜路都有人埋伏,難不成那姓陸的賊心不死,一直想著伏擊她,所以隱藏在暗處?
玉萼一聽到黑子的聲音,嚇得忙把前邊的簾子拉開,剛才馬車快速停下的時候,將她撞翻到車扶手上,差點沒撞斷她的腰,氣得她當即怒道:“是誰,竟敢行刺侯府大小姐!”
“老子找的就是南宮嫿!”接著,從暗處走出來四五個人,為首的男人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