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既天真又無邪,甚至連明宇軒闖入她的生活她都想不到人家是為什麼去的,否則她又怎麼可能會無視他那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守候與等待,將他傷得淋漓盡致。所以相對晁閩來說思蘭沒有秘密。就即使現在有人在她面前問及明宇軒,她照樣敢坦然地說:“我們的愛是純潔的,從來不曾摻雜任何骯髒的東西······”
“思蘭,你在想什麼?”許梅打斷她的沉思,然後一臉苦相的說:“你可千萬別去問我媽媽呀,她一再叮囑不讓我對你講的,就怕你氣不過。”
思蘭一笑:“傻瓜,我有那麼無聊嗎?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
許梅也笑了:“我知道,你有一顆世俗中人人少有的寬容的心。不過······”突然湊近一些說:“不過,他們別逼你出手,因為你一出手就是狠手。”
“廢話!”思蘭一抬手,一根烤腸堵住了小女人那張討人厭的嘴:“享受第一,你吃不吃?”
“吃,吃。”許梅連連應諾著也塞給思蘭一根,同時說:“你也吃,不吃白不吃,不吃是傻子。”
“笨蛋,不吃餓自己,沒人心疼你。”
正說著,謝俊端著碗湊了過來,上手便夾了根烤腸塞到嘴裡,邊吃邊說:“恩,難怪了,女人的東西就是有滋味兒。”剛想坐下,許梅的大腿已經橫在了那把椅子上:“哎,耍賴皮也要看地方。”
謝俊反而坐在了思蘭旁邊:“這下好了,飽口福也飽眼福。”他笑得邪裡邪氣,不懷好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他沒喝多 他吃醋了
思蘭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瞧,再往下瞧,立馬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狠踢了許梅一腳,同時示意小女人趕緊把腿放下去。因為她的絲襪不知何時掛了個洞,正好露出大腿上白花花的肉。
許梅搞不懂咋回事啊!反倒嚷起來:“哎,你踢我幹嘛?我又沒惹你,神經病。”
思蘭無可奈何的長出一口氣,只好打在手機上給她看了:“笨蛋,你下面春光無限好耶!”
就這“春光”倆字兒,許梅的臉登時漲紅了,不看也知道,撒腿往外跑。
謝俊依然邪笑著,順手就要搶思蘭的手機:“哎,你方才跟她說什麼了,叫她跑那麼快?”
思蘭眼疾手快,趕緊刪除掉那幾個字說:“沒什麼,我怕加了你不夠吃,讓她再去弄些雞屁股來餵你。”她換到許梅的椅子上,雖然這個地方正和明宇軒遙遙相望。但此時她寧願選擇這裡也不願再被誰多添煩惱了。
她很清楚謝俊的心思。這個男人生性風流,一直以來都想著靠近自己,但他不瞭解思蘭——不管同誰,彼此間建立一種純真的友誼可以,而其他的註定是辜負了。
“思蘭,”謝俊又夾了根烤腸,邊遞過來邊說:“你看到沒有哇?明宇軒的眼神彷彿掉到了你的身上······”
“關我什麼事,神經病。”思蘭毫不領情的把那根烤腸丟在桌上,然後拾起勺子,低下頭,一口一口灌著蛋花湯。雖然她不敢看那個人,但她同樣能夠感覺出那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子的。
謝俊淡淡一笑,還說:“我知道你倆的過去。”
思蘭的心禁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下。過去?她不知道“過去”這兩個字在別人的眼裡、嘴裡、心裡是什麼,也許只是一段往事,一個故事,但在她思蘭的生命裡,“過去”這兩個字卻是一段永恆的珍藏,是她不願割捨又害怕碰觸的一段情誼呵!
“哼,我也知道你們的過去,你和他不是同性戀嗎?”突然間,思蘭抬起了頭,眼神裡的光冷若冰霜。她什麼都可以容忍,但就是無法容忍有誰跟她提“過去”這兩個字。
謝俊被對方的突然反目驚呆了,尤其當他聽到“同性戀”那三個字,她是那麼大聲地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