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狠揍了幾次後,小劍感到別人風言風語的精神折磨顯然敵不過父親斤兩十足的肉體捶打。他們又象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了。
140我們玩過家家吧
小劍和西杏各提只花籃,一前一向往劍之晶水庫走去。快到西岸蘆葦地時,小劍一把牽住了西杏的手。西杏的手繃直了一下,沒有掙扎,他們默默地又心懷喜悅地走到劍之晶水庫。
涼爽的西風裹著和煦的陽光,象漫飛的柳絮般,一陣陣地吻過孩子如雪的肌膚。耳邊靜靜的、悄悄的,偶爾遠方一聲不知名的鳥叫劃破天際,就象炊煙一樣,有著嫋嫋。水面上是無風有浪,波紋象液化的陽光折射一樣,軟軟地柔柔地輕拍著岸邊。
西岸上無涯銜接的蘆葦,那一片片寬大柔軟的蘆葉,象孩童的不能老實本分的手,互相撓著癢癢,激發出不能忍受的嘩嘩笑聲;那一根根細小亭亭的葦杆,又如豆蔻的少女,矜持神態的同時又不無得意地輕搖著身段展示自己嬌嬈的青春。
小劍、西杏不用吩咐,他們直奔葦叢,沒過多久,竹條編織的籃子裡已有一半的碧綠葦葉。西杏招呼小劍休息,他們面朝東面並排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靠近岸邊深扎水中的蘆葦,一會隨波輕擺慢慢潛入水中,一會又搖搖晃晃露出飽蘸湖水的葦櫻。小劍擦著額頭的汗珠,望著眼前的一切。
“小劍。”西杏喘勻了氣,幹了汗的劉海在額際細絡的分明。
“嗯。”小劍仍看著前方。
“你”西杏的聲音象陽光一樣輕柔“真的最愛我嗎?”
“是啊,我,最愛你了。”小劍想了一下回答。
昨晚小劍在趙專注家玩耍,讀初三的趙慶樹問他,“你最愛誰?”小劍條件反射地說“我最愛中國共產黨。”慶樹很不滿意,說“老師教的不算,現實中的人你最愛誰?”
“我最愛西杏。”小劍看了眼邊上的西杏,大聲地說。
“你”慶樹顯然有些吃驚“你,你流氓。哈哈,你是小流氓。”慶樹笑得捂著肚子。西杏見哥哥戲耐小劍,忙說:“他小,不懂事,不懂事。”
“是啊,我是最愛你了啊。”小劍見西杏替自己辯解,忙討好地強調。
“你,你,哼。”西杏瞪得小劍莫名其妙。
現在西杏又問起了這個問題,小劍為了西杏開心,稍遲疑了一下回答。
“真的?”西杏問。
小劍轉過臉來看著西杏,西杏臉上看不出高興還是生氣,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小劍經常把臉貼上去,感受西杏眨眼時癢癢的睫毛輕掃。
“真的。”小劍仍然選擇了堅持。
西杏聽了小劍的回答,本來白嫩如雪的臉上象是日曬下的蜜桃一樣,紅暈了開來。她低下了頭,嘴角含著笑。
小劍笑了一下,挽住西杏的胳膊,把頭靠了上去,雙腿有節奏地依次一抬一放。
蒼綠蔥翠的蘆葦帶著春日的明媚,溫柔地對映著淺淺的水光草色,在波光粼粼的搖曳中閃爍著自然難以抗拒的誘惑。
“小劍”靜坐了一會,西杏說“我們玩過家家吧?”
141偷豬
“過家家?”小劍想起那個午後教室中報復性地打西杏的屁股,一種異性的感覺又湧遍了全身“好的。”
西杏四下看了看,沒有人,就和小劍折了好多的蘆葦鋪搭成個“人”字形的小屋,玩起了孩子的保留遊戲——過家家。只是小劍再也找不到那種放心玩耍的感覺,他心裡有一絲害怕,又有一絲期待,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舒服又難受,折磨又熨帖,讓小小年紀的他無所適從。終於,他“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西杏嚇壞了,忙起來問“小劍,別哭,怎麼了?怎麼了?”
“我,我難受。熱,熱。”不一會,小劍就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