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青年會有那麼好的手術技巧,說給任何一個行內人聽都不會有人相信。要麼,他是個天才;要麼,就是有名師指導,不然誰能解釋的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就這樣。”端木放下手中的酒杯,任那紅得妖豔的血色酒水在杯中晃來蕩去,折射室內的燈光呈現出誘人的色澤。“晚了,都回去睡吧。在週六之前也該把他的來歷查得一清二楚了,那時候就和他一起去錦那裡。”
“嗯。”
一吃過午飯後,陳珏帶著寫有詳細地點座標的小本子向校門口附近的公交站點走去。剛一出校門,兩輛看上去很眼熟、很洋氣也很貴氣的寶馬、奧迪就那麼明晃晃的停在路旁,搖下車窗向他打招呼的不就是前兩天還一起吃過飯的桃花眼上官銳。停下腳步,陳珏疑惑的看著兩輛車,四個人。他們又要幹嘛?
“呦,陳小玉……”那歡快又帶著戲虐的聲音除了郝少鋒還有誰。“是不是看到我們感到很意外啊!”陳小玉……哈哈,郝少鋒真為自己想到的外號感到自得。誰又曾想到眼前這個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安靜內斂,長相清秀雅緻,頗有機智的青年會有那麼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陳雅玉,雅玉,當真是溫文秀雅如玉。給他取了這麼個名字的人還真是對他抱有期望啊,君子如玉,嘿嘿!
訝異的一挑眉頭,陳珏冷冷的瞪著郝少鋒,再瞪其餘三個人一眼。陳小玉,小玉,小玉兒,那是祖父母和段啟對自己的暱稱,他們怎麼會知道?而且,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咦?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傢伙曾經是學生會主席吧?”指一指笑的風輕雲淡,謙謙有禮的李銘遠,郝少鋒誇張的笑著道:“雖然是幾年前的事兒了,但這傢伙在學生會里還是有話語權的。我們沒有故意去看你的檔案,只是無意間那些幹部們閒聊被他聽見然後告訴了我們。”知道有些驚擾到他,並引起了他的懷疑,郝少鋒拿出了另一個可以解釋的藉口。
這倒是事實。陳珏自入校後不但和同班同級的同學們日漸疏遠,就連學生會幾次三番的暗示邀請都視而不見,隱約間那些未曾和他接觸的人都在傳送其恃才傲物抬著鼻孔看人的脾性。只是,他似是知道,又似是不曉得,不去理會流言蜚語,不在乎誰的疏離推拒,更不會為那些或貶或疑或不屑的眼色困擾。端的是如玉君子 ,高遠清華。
“八婆。”蠕動著嘴角,低低的吟出兩個字,壓低了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清楚,一時間陳珏看向李銘遠的眼神有些犀利。披露別人隱私的八卦小人!
遭受無名罪責的李銘遠哭笑不得的拍一下郝少鋒的頭,一巴掌打偏過去。這小子,明明是他自己漏了口風,這時候卻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什麼人呢這是……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郝少鋒狗腿的向李銘遠笑笑,那討饒的樣子看的李銘遠更加來火兒。
“你們堵在這裡,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到你們的打情罵俏?”陳珏不是什麼好人,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還之。說他睚眥必報也好,小心眼兒也罷,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不想改也不打算改。
“呃!”被陳珏的話頭堵得一愣的郝少鋒,苦著臉看看面色鐵青,肌肉抽搐裝狀的李銘遠,再看看身為禍首的陳珏,他臉上的苦意可以申請世界吉尼斯記錄了。“陳小玉,啊不是,陳珏,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不過是和你開開玩笑罷了。”
“玩笑?”陳珏冷哼道:“我也是開玩笑啊。怎麼,哪一條王法說只允許郝大少爺開別人的玩笑,卻不許別人你的玩笑?難道這就是現世版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再哼哼一聲繼續道:“這裡是北京啊,國家的首都,北京……”
什麼玩笑?讓我不爽,你也別想好過。
摸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