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殺了她。
就如我現在要親手幹掉你一樣。
可憐的法瑞維爾要再舉辦一場葬禮了,但我想他應該並不悲傷。畢竟在他背叛普羅德摩爾家族的時候,他就該做好被殘忍報復的心理準備,
這片大海很大。
但它容不下背叛!
布萊克伸手摘下自己的頭庫,在烈焰熊熊的甲板上甩了甩自己金色的長髮,他看著眼前握緊了水手刀的年輕人。
他指了指眼前的甲板,說:
“還認得我嗎?還認得你該一生效忠的王子嗎?
如果你還有一絲羞恥心,那就過來,跪下!我會用鮮血教免你的不忠,這是法瑞維爾們能從普羅德摩爾手中得到的最後的仁慈。“
“你早就放棄普羅德摩爾的姓氏了,你現在是個可恥的海盜,就和我一樣。”
年輕的法瑞維爾閣下舉起刀,對布萊克駕到:
“要說背叛,你才是最先背叛你的家族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布萊克肖,你還在奢望回到你的家中嗎?
清醒點吧。
沒人會接受一個卑賤的海盜成為國王,戴琳要麼履行國王的職責殺死你,護衛普羅德摩爾的榮譽,要麼就得和你同流合汙,永遠失去他的寶座。
在你選擇成為海盜的時候,你就親手把你的家族拖入了深淵。
你已經瘋了。
你比我們瘋的都要徹底!
最少我們還有個可以信仰的邪神,你又剩下什麼?“
“真是個好問題,我會這麼回答你。“
布萊克信手在前輕輕一握,呼嘯著穿越烈火的白劍沙拉托爾便順從的落入他手中,海盜輕輕一揮,帶起的劍風將整個甲板的烈焰瞬間壓滅。
他提著劍,走向眼前法瑞維爾的叛徒兒子。
每走一步都會帶來身後的陰影翻滾著籠罩陽光下的甲板,就如黑夜在他身後降臨,驅散了所有的光。
他說:
“我還有我的艦隊,我還有我的名望,我還有我的力量,我還有我的事業和我的決心。
我不再是一名王子,但在叛徒和海盜的標籤之外,我還有很多很多你這樣的老鼠無法想象的美好之物。
我清,你一直在思考我在從死亡中歸來後,為什麼要做出這麼瘋狂的決定。
答案很簡單啊。
身為王子和未來國王的我,是不能像現在這樣不受約束的殺戮,我放棄了那些會束縛我的規則,換來的是一個自由的人生。
嗯,我想要的自由,可不是你們用來逃避責任的低劣說辭、
我可以隨心做事,而不必再去考慮他人對我的評價與約束。
你們這些混蛋們自以為邪惡強大,但你們也不過是仰這個世界的善者憐閥中的殘奠冷炙而存在的可悲者,自以為他們都該畏懼你們的無恥與瘋狂。
但我就不一樣了。“
“嗷”
兩頭來自深淵的無面者怒吼著衝向布萊克,這讓凡人畏懼的恐怖之物散發出混亂的精神衝擊想要阻攔海盜的腳步。
但它們的邪惡投射卻無法在海盜的精神世界裡蕩起一絲波瀾,反倒是布萊克周身縈繞的虛空氣息,讓無面者在接近時就變的腳步遲緩。
嗡鳴的白劍在海盜的手腕旋轉中左右切割,拉出絢麗的劍光交錯。
獻祭了二十多名血帆海盜才召喚出的邪物護衛,甚至無法讓布萊克的死亡腳步停下一瞬,就在沙拉托爾銳利的嘶鳴中被切成了滿地翻滾的骯髒肉塊。
汙臭的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它們滴落在甲板上帶來腐蝕的滋滋作響,它們的虛空力量被釋放在這艘還不錯的船上,將它浸入狂亂的黑暗氣息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