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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千文錢,竟是小小了一筆,頓時眉開眼笑,信手就遞了兩張給屬下。

“拿去分了喝酒,其他的少多嘴,我去報了掌印大人,就沒咱們的事了。”

有了酒錢,一群軍士哪裡會去管那麼多,答應一聲便一鬨而散。而秦和把那一疊新鈔全都揣進懷裡,忍不住又往院子裡瞅了一眼,見網網的少女仍不見出來,頓時戀戀不捨地收回了目光。雖是交人。但女人只要是養眼,管她哪裡人?可惜,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

那邊張越隨方政進了屋子,便對同行的那位禮部官員領笑道:“若是別人知道我親自過來,難免雞飛狗跳,所以索性低調一些。我和方都督還要核一核名單,其餘事務便交由你了。”

這位禮部司官原本沒想到今天兵部並不是陳銷領銜,而是張越親自走了一趟,但路上聽說了原委,也就沒往心裡去。此時他也沒什麼二話。等到方政叫來了隨行的金書。他就二話不說跟著辦事去了,壓根沒去揣測這邊兩人打算商量什麼。

這也沒什麼好揣測的,交趾此次解送京師的那些人,原本就是張越一個個挑出來的。

見沒了外人,方政這才招呼著張越坐下,又吩咐心腹親隨去倒上熱茶來,這才問道:“瞧你剛剛這麼擠眉弄眼的,怎麼,難道是我們這一行裡頭有什麼問題?”

張輔三徵交阻,每次都把大批交趾人才帶回京師,因此這一回並不是什麼特例。只不過既然是亡國之人,難免會有心懷怨望叵測之徒所以在交阻篩選過一次,先頭抵達南京時又由南京錦衣衛再甄選過一次。即便如此,方政也不敢擔保內中就一定是全都篩乾淨了,所以張越明顯是隱瞞身份來找自個”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這個方向。

“方都督誤會了,我雖是不想人知我來了通州,卻不是為了這批交人。而是有別的事情。你下午從通州啟程時,是定邊衛護送?”

“沒錯,你也知道,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太多,就怕這最後一段路萬一出事,我那些人不夠用,所以早就移文通州,讓他們派點人護送到京師。你問這個幹嗎?”

見方政大為意外,張越便坐近了些。隨即和對方低語了起來。要是大哥張還在通州衛,他自然可以從那邊打探,但張如今人遠在雲南,他也來不及打探訊息,自然只能往最壞的打算考慮。對方政將此前得到的訊息透露了一星半點。就只見這位都督的臉色越來越白。

等到茶水送了上來,兩人的密商也已經結束了。方政揮手屏退了那個親隨,眉頭皺成了一個大疙瘩。他在交趾一年。對於朝中事宜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瞭解,雖說在南京停留之際也打聽了一下訊息,但南京到北京畢竟路途遙遠,冬日天寒地凍又加上不時下雪,行程自然又耽擱。所以他只知道張越曾經遇刺,後來錦衣衛查探得如何卻是不甚瞭然。此時此玄,看著面前那張異常年輕的面孔。他不禁躊躇了。

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官居從一品,聽著光鮮,但除了領軍在外,平日在京城不過就是閒著。開國的時候每個都督府都是由左右都督總領軍權,可後來封爵漸多。都督也就不再只拘每府兩人,而是作為給武將的封賞,此外專設一位勳貴總領一府。他這個都督從交阻打了勝仗回來。封爵是不用指望了,賞賜的那些銀鈔也只是有限,在都督府的位次更難能挪動。

要不是張越洞察先權,這次耍真是出了事,他這個黑鍋是背定了,這提醒可不是一般的金貴!他一瞬間捏緊了拳頭,又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站起身朝張越鄭重其事地躬身一揖。

“多謝老弟提醒了,這一趟耍真能變禍為福,老方我一輩子感念你的好處。”

張越連忙將方政扶將起來,又安慰了兩句。

這要緊的宗了,他少不得又杳閱了下此來交人的名冊,等氧情了。他也沒空耽擱,力勸了方政不用送出門去。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