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琮的臉立刻陰沉下來,心中暗罵:這個賤人,竟然偷偷送信給孃家!
劉琮撕開信,匆匆看了一遍,心中頓時一驚,蔡少妤竟然在信中提到他在試驗一種奇怪的藥,她打翻這瓶藥,結果被他暴打,要父親為她主持公道。
這其實是蔡少妤正常的述說事實,但在劉琮心中,就彷彿把他的秘密一下子揭開一樣,讓他又是驚惶,又是憤怒。
“這個賤人,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劉琮咬牙切齒,從牆上抽出劍,衝了出去,喪失了男人之根,使劉琮的內心漸漸變得扭曲而變態了,充滿黑暗和惡毒。
。。。。。。。。。劉璟剛過了漢水,一行人剛到樊城,就在他要進城之時,一陣馬蹄從遠處傳來,緊接著幾名士兵騎馬疾奔而至,遠遠大喊道:“璟公子慢走!”
劉璟注視著幾名士兵奔近,他好像見過為首之人,似乎是劉表的貼身侍衛,這時,騎兵們衝至眼前,勒住戰馬大喊:“州牧有急事要見公子,請公子速去襄陽。”
這是劉璟在短短兩天內第二次去拜見劉表,第一次是他主動去拜見,而這一次是劉表召見他。
想起蔡進說的話,黃射似乎已抓到他的把柄,劉表的深夜召見使劉璟心中變得異常警惕。
這時,一名心腹士兵上前低聲道:“司馬,恐怕會有危險,不會稱病不去。”
劉璟沉思片刻,他當然知道有風險,應該是蔡瑁利用陸績來誣告他和江東勾結,所以劉表才派人找他和陸績對質,如果他找各種理由不去,反而坐實了他和江東勾結,從而讓蔡瑁得逞。
劉表一旦公佈此事,將極大打擊他的名譽,使他背上不忠的罪名,他謀荊州的計劃也將成為泡影。
再三權衡利弊,劉璟還是決定去見劉表,但也必須做好準備,他立刻返回了住處,在衣內暗穿細甲,又事先服了解毒之藥。
同時,劉璟安排三百名士兵在襄陽城外接應,又安排兩艘大船在襄陽碼頭前等候,這才帶著二十名精銳士兵跟隨幾名侍衛向襄陽而去。
。。。。。。。。書房裡光線明亮,劉表刻意化了妝,遮掩住了他的蒼老之態,他滿臉笑容,顯得異常親切和藹。
“呵呵!今晚把你找來,是想和你聊一聊,不會影響你休息吧!”
劉璟恭恭敬敬行一禮道:“侄兒只是擔心影響伯父的休息!”
“無妨!”
劉表笑眯眯道:“我下午小睡了片刻,精神很好,坐吧!”
伯侄二人坐下,兩名石雕一般的大漢叉手站在劉表身後,就彷彿拙劣雕刻師的作品,兩人身體粗壯得出奇,臉上卻沒有半點生機。
劉表親自給劉璟倒了一杯熱茶,望著熱騰騰的茶水,儘管它是寒冷冬夜裡最誘人之物,但劉璟還是剋制住了自己乾渴的**,只是裝模作樣地端起茶碗碰了碰嘴唇。
此時他異常警惕,劉表蒼老的模樣使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劇毒,儘管他事先服了解毒之藥,但他還是很小心。
不過劉表似乎沒有注意到劉璟喝茶的虛假,或者說他看到了,也會裝作沒有看見,他此時的笑容何嘗不是一種假裝。
“賢侄,你今年應該十八歲了吧!”
“侄兒旦日後,就十九歲了。”
“十九歲,正是建功立業的妙齡,當年孫伯符也是十九歲起兵,雖然我不喜此人,也不得不承認他有過人之處。”
劉璟沉默不語,靜靜聽著劉表說下去,他感覺劉表漸漸要說到點子上了,劉表話題一轉,又嘆息道:“我今天忽然想到了你的父親,我的幼弟,他就只有你一根血脈留在世間,我有責任替他照顧好你,璟兒,你有表字否?”
“侄兒不知,好像。。。有過,但忘了。”
劉璟聽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