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間,吐露真言。
“官家的病情加重,孤自然知道。馮虞候有心了。馮虞候仍是值守福寧殿和坤寧殿嗎?”
天天要去問安,趙擴的病情,趙竑自然知道。
“殿下明察。夏元民和徐儀守外,下官守內。夏帥叮囑下官,不得妄自出宮,脫離職守。”
馮樹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要是連這些都不告訴趙竑,恐怕投名狀不夠份量。
果然如此,趙竑拱手一禮。
“馮虞候,多謝了!”
“馮樹願為太子殿下效命,唯太子馬首是瞻!”
馮樹站了起來,抱拳行禮,恭恭敬敬。
他雖然爛賭,卻不糊塗,已經猜出了一絲端倪,明白史彌遠夏震要對趙竑不利。
只是他還沒有想到,史彌遠夏震要廢黜太子,另立新君。
當然,夏震也不會將這些私密之事告訴他。
“馮虞候,夏震耳目眾多,還是要小心謹慎,切不可誤了大事。”
趙竑鄭重叮囑了起來,眼神變的冷厲。
“馮虞候記住了,孤有言在先,馮虞候的恩情,孤必有厚報!馮虞候若是敢背信棄義,孤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恩威兼施,自古皆然。
這個馮樹,眼神猙獰,絕對是個狠人。
一句話,一個極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殿下所言極是,馮樹謹記在心!”
馮樹汗流浹背,恭恭敬敬,再次抱拳行禮,還不忘拿起了木盒。
“殿下,要是沒什麼事,馮樹就告退了!”
以趙竑的實力,即便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太子,整治他一個五品的武官,還不是小菜一碟。
更何況,趙竑這個東宮太子的身後,可是有一大群清流。他們也許對付不了史彌遠,但對自己一個小小的武官,還是遊刃有餘。
“馮虞候,請便。”
趙竑端起了茶杯,面色變的溫和。
話已說盡,馮樹是個明白人,不會理解不了他話裡的意思。
不過,有了馮樹做內應,成功的機率又要高上一些。
【抱歉,由於本週出差,晚上還要應酬,可能每天寫不了這麼多章,抱歉!請書友們原諒。
馬上就是宮變,新書不易,還望書友們多多支援!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