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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傳
都知道 ; 他對 T 。S 。艾略特創作 《荒原 1922 ) 的貢獻是舉足輕 》( 重的。在 博 爾 赫 斯 回 阿 根 廷 後 成 熟 的 寫 作 生 活 中 ; 艾 略 特— —還有喬伊斯— —的重要性遠遠超出他任何一位極端主 — — 義派的同伴。 就事論事 ; 極端主義現在給我們的印象是未免褊狹 ; 有點 純技術性。它強調比喻和韻律的純粹性 ; 竭力避免抽象化 ; 也 許使我們想起了意象 主義 ; — —那是 一個 英美 詩 人的 聯絡 松 — 散的派別 ; 包 括 T 。E 。休 姆、 威廉 · 卡洛 斯 ·威 廉 斯、 米 · 埃 洛厄爾、 特· 馬多 克斯 ·福 特 ; 甚至 D 。H 。勞 倫斯 ; 這個 派 福 別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 間紅了 一陣 ; 艾 略特出 名 後它 不再 引 人注意。極端主義者還贊 賞意大 利的 未來 派 ; 該 派的 領袖 菲 利波·托馬索·馬裡內蒂在攻擊傳統觀念方面遠遠超過坎西 諾斯。馬裡內蒂美化機械化的未來 ; 擁護速度和力度 ; 這顯然 和極端主義者求新的綱領相呼應。 儘管極端主義為後來一批西班牙詩人— —加西亞·洛爾 — 卡、 拉斐爾·阿爾貝蒂、 “二七一代” — 以及 — —提供了肥沃的土 壤 ; 但和極端主義相關 的詩人 和作 家的 作品今 天 很少 有人 閱 讀或記起。作為學派或觀 念 ; 博爾赫 斯對 它不 甚 明確 的文 學 綱領的貢獻比它可察覺的成就重要得多。博爾赫斯在西班牙 期間繼 續 舉 著 極 端 主 義 的 旗 幟 發 表 作 品。《海 頌》之 後 ; 在 1920 年 2 月和 1921 年 3 月之 間 ;《希 臘 》和《 端》等雜 志 又 極 發表了他的七首詩 ; 直 到博爾 赫斯 一家 回布宜 諾 斯艾 利斯 為 止。這幾首簡短而富於形象化比喻的詩是語言學突破常規的 嘗試 ; 加上博爾赫斯回 布宜諾 斯艾 利斯 以後在 西 班牙 刊物 發 表的另外五首詩 ; 構成 了他在 馬略 爾卡 就策劃 好 的一 個名 叫
第一部·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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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 紅色旋律 》的集子。 原計劃收入 集子 的也許 有 20 首 之多 ;
但他在回阿根廷前夕銷燬了原稿。博爾赫斯第一個集子原貌 的唯一現存證據只能在 20 年 代一 些西 班牙文 學 的舊 雜誌 中 尋找了。 他策 劃 的 另 一 本 書 想 題 名 為《賭 棍 的 紙 牌》 1920 和 。 1921 年 ; 喬治 非 常 勤 奮 ; 除 詩 歌 以 外 ; 還 寫 了 一 些 散 文 和 宣 言 ; 那是和坎西諾斯、 戈麥斯·德拉塞爾納在殖民和龐博咖啡 館徹夜聚談極端主義的 激情 中醞 釀構思 的。 《圈 外人 談現 代 審美學 和 》 《我的極端主 義剖 析 》是喬 治在 馬德里 寫的 有個 人 特色的兩篇文章 ; 它們 清楚地 表明 他在 行使宣 揚 藝術 信仰 的 權利 ; 但一直沒有收 入集子。 他可能 打算 找到 出 版商 後收 進 他策劃的散文集裡 ; 但回布宜諾斯艾利斯後未能如願 ; 於是像 《 紅色旋律 》一樣 ; 手稿也被銷燬。 在馬德里時 ; 喬治沒 有一個 特別 知己 的朋 友 可以 代替 日 內瓦的阿布拉莫維茨或者馬略爾卡的蘇雷達。有一個西班牙 年輕人和博爾赫斯過從 甚密 ; 但 還說不 上 知己。 那人 名叫 吉 列爾莫·德·託雷 ; 是個十足的極端主義者 ; 他鍥而不捨地記 錄了運動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