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您跟萬家的關係不親近,少送點也沒事兒。”
是養女沒錯,然,從鍾毓秀回城之後跟他們就沒走動過;唯一一次走動還是昨天去探望病重的萬學湯,不想日後牽扯不清,就少送些。
鍾毓秀何等聰明之人,一點即通那種,“我明白了,那就送兩百吧,排面還是要的。”
管他萬毓寧會不會還,她送這份禮錢不是衝萬毓寧去的。
“也行。”鍾毓秀同志都不怕,他們更沒意見。
送的東西再三確定無誤,嚴如山推開車門先行下車,隨後將鍾毓秀領出;兩人下車後,顧令國停好車也走了過來,幫方國忠分擔了一部分掛在身上的東西。
“鍾同志,走吧。”
“嗯。”
一行人往萬家走,到門口,鍾毓秀沒遇到眼熟的,嚴如山倒是遇到了幾個商場上的人;有競爭對手,也有合作物件。
“嚴老闆,您好您好。”一個挺著大肚子,脖子上戴著一條大粗金鍊子,手上還帶著三四個金戒指;要是個女人,估摸著還得帶上金手鐲,妥妥的暴發戶打扮。
人家這麼打扮也有好處,走到那裡人家都知道他是有錢人。
嚴如山護著鍾毓秀,看了他一眼,“你是?”
大肚便便的男人臉色一僵,訕笑道:“我是達豐建築的負責人,兩年前曾經遠遠見過您一回;沒想到這麼有緣分,還能在這裡見到您。”
“幸會,抱歉,下次有機會再聊。”臂彎裡護著媳婦進了萬家,顧令國和方國忠緊隨其後,儘量將不相干的隔離,不讓他們靠近鍾毓秀。
進如萬家院子,在院子左手邊擺放著收取禮金和香燭紙錢的地方,顧令國把東西全部交給方國忠,指了指收禮金的地方,“你去送一下,我留下。”
“成。”方國忠摟著一堆東西走上前排隊,他的前面還有三個人沒登記;輪到他登記的時候,他報出了鍾毓秀的名諱,登記的人還抬頭對看了他一眼。
“你是什麼人?鍾毓秀沒來嗎?”登記的人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戴著老花鏡,握筆的手枯瘦有力;他並未第一時間登記,看他的態度是對鍾毓秀有很大的意見。
方國忠面色不動,悄沒聲打量老人兩眼後,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是鍾毓秀什麼人?逝者好歹是她養父,就算不是親生的,也該親自來一趟吧?”老人說話越發不客氣。
“上去看看。”鍾毓秀說完,由嚴如山摟著走上前,“我就是鍾毓秀,老人家找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