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當了父親的人,平日裡怎麼埋汰兒子;臨到頭了還是一心想著兒子,顧令國拿著嚴如山給的三百塊走了。
三百塊錢購買量相當大,買這些東西綽綽有餘。
顧令國一走,打掃衛生的活兒重新分配;攏共兩個水桶,方國忠提一個,另一個被嚴如山拎了過去,抹布也被他拿在手裡,鍾毓秀始終兩手空空。
“那我做什麼?”無辜的瞅著白嫩嫩的小手。
嚴如山放下水桶,在她頭頂揉了一把,“什麼都不用做,邊兒上玩去,我先去把我們的房間打掃出來;然後還有爺爺和孩子們的房間,打掃完畢,顧同志也該回來了。”
“我可以幫你提水。”鍾毓秀猶如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舉手。
“媳婦是用來嬌養的,不是用來幹活兒的。”說完,他重新拎起水桶走了。
鍾毓秀砸吧砸吧嘴,胸腔甜蜜發酵,沁人心脾;跟在他身後,跟前跟後,夫婦二人頗有夫唱婦隨的意思。
方國忠打掃完一間屋,嚴如山夫婦也正好出來;兩方人撞個正著,方國忠目光落在嚴如山身後的鐘毓秀身上,嚴如山一隻手提著桶,一隻手牽著媳婦。
方國忠:我飽了。
“方同志辛苦了。”
“不辛苦,是我應該做的。”方國忠忙開口,略顯急促。
鍾毓秀笑著點頭,“方同志忙,我和如山換水去。”
“好的。”
目送二人往水井所在的廚房小院去,方國忠竟是躊躇了,不知該不該跟上去,他也要換水的。
嚴如山和鍾毓秀換了清水回來,方國忠還站在原地。
鍾毓秀不著痕跡打量他一眼,問道:“方同志,你也要換水嗎?”
“啊,對。”方國忠愣怔回神,忙道:“鍾同志,您和嚴同志忙,我換水去。”
方國忠一走,鍾毓秀拉著嚴如山說話,“方同志這是怎麼了?剛才他在出神,是出了什麼事導致神情恍惚?不像啊,之前還好好的。”
“沒事,能有什麼事,他在執行任務,家裡有事他也不不知道;可能只是出神一下,別多想,咱們繼續打掃衛生。”嚴如山牽著媳婦去了旁邊的房間,這裡是準備給老爺子住的。
三人忙活半天,總算把三進和二進兩個大院打掃出來了;別說嚴如山,就是方國忠都累的夠嗆,人數少,做的活就多,來來回回走動,彎腰蹲身,那也是體力活。
這些做多了,疲勞是正常的。
嚴如山洗了手,拉著媳婦的手到擦乾淨的椅子上落座漏;單膝蹲下,手放在她的腿上問道:“歇會兒,跟著我轉悠半天了,腿腳痠不酸?痛嗎?”
“還好。”其實不痛,異能時刻運轉,疲勞被大幅度消減。
“我給你按按。”嚴如山說幹就幹,反正身上已經髒了,席地而坐把她的雙腳放在腿上,“是我的不是,下次咱們找個地兒坐下歇著,跟著我來回走半天,不見你休息一下。”
男人溫柔貼心,鍾毓秀微微一笑,“你不也累嘛!”
“我是男人,累點沒關係。”嚴如山說出口的話,著實有些直男,卻又令人暖心,“女孩子家身體矜貴。”
鍾毓秀輕笑,“矜貴什麼?現在可沒有矜貴不矜貴一說了,男女都一樣;女人也能頂半邊天,你這些話要是被有心人聽見,還不得說你耙耳朵,妻奴。”
“說說而已,又不會少塊兒肉。”媳婦高興比什麼都重要,在他的心裡,媳婦是無可取代的,就跟爺爺一樣。
“那你可得記住這句話。”巧笑嫣然,頑皮地去扯了扯他的耳垂。
嚴如山道:“記得,有關我媳婦的話,我都記得;還記得咱們在山裡打獵那兩年嗎?”
“記得啊!你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