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更新,前段時間他說要到北京去辦事,請假了十幾天,底下的小粉絲都表示理解,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
我看看紋絲未動的章節和字數,有點兒無奈,實在是太無聊了,就順手搜了一下他的名字,結果出現了一個讓我沒有想到的資料。
是一個叫做情根深種的腦殘粉的人,也是一個作者,前幾次我根本沒有看到過有關這個人的資料,沒想到現在迅猛地排到了第一頁,甚至再往下還有很多關於他的討論。
我以為是個男的,結果資料不詳,寫耽美的,而且自稱專注情根深種一百年,只寫情根深種文的同人,別的東西一概不碰。
評論有褒有貶,厭惡同性戀的都是罵的,說她不要臉,拿別人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隨便YY,也有支援的,說情根深種的文每一篇的男主都有一個體貼到極致的好兄弟,不讓人YY都不行。
看到這兒,我忍不住笑起來,他們說的好像沒錯,情根深種的文確實有這毛病。
雖然男主很喜歡女主,很寵愛,但是兄弟放那兒,還寫的那麼好,總讓人覺得彆扭。
我正看著,門開啟了,聞孟涼拎著菜進來,我把電腦關了,打算站起來幫幫忙,他把東西放下,衝我擺擺手,拿起筆寫:你坐在這兒不要動,我做給你吃。
我就退了回去,饒有興致地看他忙活,忙了一會兒他有點兒熱,就把外套脫了扔在沙發上,露出白淨的脖頸和有點兒瘦的身體。
我走過去,從背後把他抱住,在他的脖子上輕輕親了一下,他僵住不動,耳朵尖上浮現出紅色。
我讓他轉過身來,專心致志地與他接吻,我在想,我想讓他一直待在這裡,永遠,一直,待在我身邊。
我說真的。
那天晚上他做的菜很好吃,還買了酒,整個過程都弄得很周到,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是我過生日呢。
我喝多了酒,抱住他使勁啃,啃著啃著就啃到了床上。
三下兩下里把衣服扒掉了,燥熱感從身體裡不斷地衝出來,最後集中在弄個地方,我笑著吻過他的眉梢眼角。手指探到了後面,進入得那個瞬間,他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喘,腿被我舉的很高,又似羞恥又似高興的閉著眼睛。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看看身邊熟睡的聞孟涼以及被單上乾涸的白色痕跡,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這個時候,我需要一根菸,坐在床頭吞雲吐霧,邊上睡著勞累過度的男孩,該多麼有意境。
掀開被子下了床,他被觸感驚醒,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雙手摸上自己的眼睛,淚水從指縫裡流出來,我從床頭撕了紙扔給他,然後自己去了洗手間。
距離高考還有兩天,我們班沒有學習氛圍,大家如同瘋了一般在校園裡瘋狂拍照,有錢的同學拿了照相機來狂照,有手機的不管畫素行不行,也狂照。
班主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管這些事情,到了這個時間,事情已經有了定論,在荒唐的行為,也擋不住自己對未來的那點兒明晰的瞭解。
談戀愛的男女生也大膽起來,不再偷偷摸摸地約會,離別分離近在咫尺,沒有什麼比親近更重要的。
常軒峰在座位上念念叨叨,還是說他的南唐李煜,又唱歌,又念詞,把生活過得生了花。
我轉過頭看他,問“你玩遊戲嗎。”
他搖搖頭,疑惑地看著我。
我從底下探過去,握住他的手,然後又鬆開,起身走了出去。
陽光耀眼,我站在陰影下一本正經地對他說“等以後,你也去玩西遊,我娶你,咱倆結婚,再養寶寶。”
他沒反應,片刻後問“你說什麼?”
我說“遊戲裡結婚有好處,但是女生的話結了婚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