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包括東霸天在內的這一群人,在過去的幾年裡都是靠這個活著,不幹這個了,吃啥喝啥?
東霸天控制整個團伙的基石有二。1、霸氣。2、財力。如果跟著東霸天混沒肉吃,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能繼續跟著東霸天混。
“胡司令,怎麼了?
“不幹這個,我們咋活啊!?”
“咋沒法活?柱子不是活得挺好嗎?”
“那也不能人人都修腳踏車去吧!
多少年來對東霸天都恭恭敬敬的胡司令,今天居然張嘴反駁東霸天了。
東霸天瞪眼睛了:“讓你別幹你就別幹!!”
“……”胡司令不答話。
“你要是敢幹我把你腿打折了!”
“……”胡司令看樣子特別不滿,但也沒說什麼。
1982年這個春天,看起來真的很美好,真的很美好。共和國的春天來了,東霸天和劉海柱的春天也來了。東霸天不再霸道,劉海柱不再犯混。東霸天小心翼翼的經營著自己的小日子,兌現著陳瑋峰的請求。劉海柱辛辛苦苦的經營著修車攤,像周萌說的一樣只賺乾淨的錢。
可是,有時候,老天總是不太做美。在東霸天婚禮前的一個禮拜,東霸天和劉海柱先後告別了春天。
東霸天跟陳白鴿出了院,倆人直奔楊五家。為什麼直奔楊五家?因為雖然東霸天已經找到了一個更寬敞的房子去住,但還要去楊五家把被褥拿走。
自從東霸天要扎死楊五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楊五回過家。
其實,現在楊五回來問題也不大,因為東霸天最近的心情實在是不錯。只要跟東霸天道個歉,東霸天肯定會饒了他。可惜,楊五不知道,還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走到在馬路上的東霸天和穿著黃色碎花連衣裙的陳白鴿,看起來般配又默契。東霸天時不時的伸手摸摸陳白鴿尚未隆起的肚子,陳白鴿低著頭笑,不說話。
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出這倆人的幸福。這不叫如沐春風,現在的東霸天和陳白鴿就是春風。
由於陳白鴿也一直在醫院裡陪床,所以倆人又二十多天沒回“家”了。進了院子,都覺得恍如隔世。
在門房的門口附近的地上,東霸天發現了一個牛皮信封。上面寫著:“馮子文收”。馮子文就是東霸天的名字,東霸天好奇的撿起了這封信。
由於東霸天的右手腕還是重傷著,所以陳白鴿進了門房收拾東西去了。
站在院中間的東霸天拆開了這封信,單手抖開了信紙,這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馮子文你這個破鞋簍子,弄了個破鞋還當寶貝呢?她十七那年我早就操過她,她兩條腿分得特別開,對不?她在床上愛咬你耳朵,對不?她那左邊胯骨上有顆痦子,對不?……”《
信的正文下面,畫著一個形似陳白鴿的裸女,胯骨上還畫了顆痣,旁邊註釋著六個字:“大騷X陳白鴿。”
東霸天拿著這封信哆嗦了,渾身哆嗦。臉驟然變得通紅。這個字的主人東霸天認識:楊五。
都說愛是無私的,但其實愛是最自私的。戀愛中的兩個人都想完全佔有對方。陳白鴿這些事兒東霸天自然知道,但是收到這封信還是覺得難於忍受。
這時候,抱著被子出來的陳白鴿問:“怎麼了?又疼了?
“沒事兒,沒事兒,咱們走吧
“你剛才那信是啥內容?”
“是一個朋友還我的錢。”
“哦,呵呵。
倆人抱著被子出了衚衕,到了衚衕口的公共廁所,倆人都站住了。
東霸天說:“我先上趟廁所。”其實,東霸天是想把這封信扔進廁所了。
陳白鴿說:“好啊!你去完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