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緩緩地說道:“回想起在家時的那段歲月,太多事情都並非出於我的意願和選擇。母親與養父的離世,這沉重的打擊並非由我所能掌控;那個女人的突然闖入我們的生活,同樣也不在我的抉擇範圍之內。從我離開養父母家回到親生父母身邊,這一改變也並非源自我內心的決定。至於生長在怎樣的家庭環境裡,擁有怎樣的父母、七大姑八大姨,以及眾多的兄弟姐妹,這些統統都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他人是否給予我金錢資助,是慷慨解囊還是分文不出,亦非我能做主;他們對我是關懷備至疼愛有加,還是惡語相向肆意辱罵,同樣不由我說了算。甚至連我所就讀的大學、所學的專業,以及身處哪座城市,這一切的安排彷彿都是命運的手筆,而非我個人意志的體現。而且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無論是張三李四,還是此時此刻對於我的人生具有非凡意義的老公,他的出現實際上也並非源自於我的主動選擇。自始至終,從最初的一直走到如今的當下,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我生命中的一場又一場‘不期而遇’罷了。”
彷彿一切皆是上蒼的旨意,將這些人與事一一推至我的眼前。就如同當年父母赫然站立於我的身前一般,我唯有毫無條件、全然不必心生疑慮或斟酌是否接納地去接受。只因,他們便是我的生身父母。這種慣性般的順遂承接,竟一路綿延,直至我跨過 18 歲成年的門檻,邁入本應能夠自主抉擇的人生新階段。
二姐回溯至十年以前,當她初涉社會,乃至更早之前踏入大學校門之際。實際上,恰是她本應開啟自主抉擇之路的起始點。畢竟,所謂的十八而成年。而二姐入讀大學的那一年,恰好迎來了她的十八歲生辰。在那段時光,大學的選擇、所學的專業、所追求的學歷層次、未來從事的工作、相伴一生的伴侶,還有日常生活中的衣食住行等方方面面,皆可由二姐自行做主。
然而,那時的二姐尚未清醒地領悟到:自這一刻起,她的人生畫卷便會在那幾項至關重要的大事背後,延伸出數之不盡的精心挑選的二級分類;而每一個二級分類的身後,又緊跟著難以計數的單個具體選項。就如同我們在招聘網站上所看到的那樣,工作被清晰地劃分成不同的類別。首先是行業,它明確指出了你將要從事的領域;接著是職業,詳細描述了你在該領域內具體負責的工作內容;最後是公司,這裡通常與實際情況基本相符。
然而,有些人卻將這種劃分方式稱之為“盡善盡美”。但真的可以這樣形容嗎?實際上,之所以能說是盡善盡美,原因在於即使把範圍縮小到二級分類,依然存在眾多可供選擇的選項。
就算暫且不考慮如何去選擇這些工作,那也不能完全不去選擇呀!
當然啦,在當時那個時候,二姐所能擁有的、稍微稱得上可選項的東西,僅僅是能夠滿足一項一級分類中的某個特定標準而已。這也是二姐能夠做出選擇的唯一依據了。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注重人品,或者看重學歷,又或者對方能夠給予足夠的金錢回報。
從最近的情況來看,如果哪怕一級分類只有一個標準,例如“銷售”這個大類,然後在此之下再細分出如銷售總監、銷售助理等職位。那麼,實際上還是存在一定的選擇標準的,只不過是處於一級標準的層面罷了。好比說你具備財富——那麼在有錢人當中,還會根據其他二級標準進一步區分和歸類。那麼,實際上我們所說的一級標準究竟意味著什麼呢?其實啊,它就是那個被你視為最為關鍵、最為重視的要素。
當然啦,在此之前,咱們得先提一提二姐。二姐這個人呀,最初的時候壓根兒就沒個明確的標準。您想想,她連自己要在哪個城市讀哪所大學的哪個專業,又會遇到什麼樣的人,這些統統都毫無概念!可以說,命運給她安排啥,她就全盤接收啥。然後呢,舉個例子吧,好比去了解你到底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