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還有毒,所以人是不敢用來炒菜吃的,只是用來點燈。而對茶葉樹的茶樹籽向來是由女人去採摘,也還是那些比較勤奮的女人去採摘,因為數量少,往往還會到附近村莊裡去採摘些,攢夠了一擔了才會拿去榨油。因為有毒,油榨的主人還是不太願意去幫著別人去榨這樣的茶樹籽的油。而這個水油的名稱也只是流傳下來的,更不知道是從哪裡叫來的。水油燈雖然金貴,但點起來還是不亮的,稱作是豆般的燈火一點也不為過。林家大伯的祖上很是珍惜這樣的水油,父子倆窩在角落裡聽著水碓單調的聲音,有些煩躁但還得忍住。水碓的軸很大,是嵌入式的,這個陶寬倒也記得,不只是銀井灣的水碓是這樣,其他村莊裡的水碓也都大致一樣。軸上有著很多的層級的水槽,軸的中心是一根胸徑過尺的大圓木。大圓木長及過丈,甚至有二丈多,那就要看舂米的規模了,規模大的村莊有六個碓頭,小的也只有四個碓頭。銀井灣新的水碓就有六個碓頭,而這個原來只是劉姓家族的水碓卻比較小,只有四個,因為有一個碓頭是壞掉的,只有三個碓頭可以用。這些陶寬都沒有看到過,知道的只是從陶寬爺爺的嘴裡聽說的。陶寬爺爺也因此推斷出劉姓家族的人並不是別人嘴裡的有多少人,最多也不過是幾十戶人家。至於確切的人數,煩不著陶寬爺爺去認真探討,陶寬爺爺也沒有這份心思去做這樣無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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