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啥的,最關鍵的還是把摘到茶子挑回來。陶寬走著,一邊也打著嗝,把肚子裡的氣都排出去了,肚子裡也不會太難受了。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去了山上摘茶子了,去官嶺排的路上就陶寬一個人晃悠,午後的日頭有些毒辣,陶寬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個膀子,臉上的汗水幾乎模糊了陶寬的眼睛,直快到了官嶺排,這才看到陶寬媽和陶磊,他們也在陶寬後面追來。下午摘茶子的勁頭還沒有昨天足,幾乎是機械性的摘,也不管能摘多少茶子。扁籃繩子勒進陶寬的肩,陶寬情願扎著個圍裙去摘茶子,也不願揹著扁籃直接去擼茶子樹枝,手上破了不止是一處口子,慢慢得一顆一顆去摘茶子。相比較於昨天而言,今天肯定要早點回家,免得和昨天那麼晚回家,不說身上冷,歇一會的時間都不夠。不只是陶寬這樣想,也這樣做,陶磊更是如此,沒有摘到日頭離山崗一丈的樣子,就揹著扁籃的茶子朝著籮筐的位置走來。陶寬看著陶磊往籮筐的位置過去,自己也跟著陶磊揹著茶子過去。扁籃繩深深得勒進陶寬的肩膀裡,陶寬咬牙挺著,自己不僅是要揹著自己摘到的茶子,也還要幫著陶寬媽背。到了這個時候,也是陶寬記憶裡最深的烙印。等三個人聚集過來,三個人都不由自主得笑了,就這麼點茶子,就是不剝茶子殼也未必能榨出多少油來。但再怎麼得少也得挑到曬穀去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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