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爺爺說過這個問題,陶寬爺爺也感覺到這個事還是有些推敲,凡是故事,只要有了推敲,有了再次得問:後來呢,便覺得這個故事失去了讓人感興趣的核心,最終只能是呵呵的結局。所有的這些和陶寬在新的水碓所遇到的危險沒有直接的關係,那只是偶然。陶寬爺爺老了,家裡的飯還是要做的,要做飯就得有米,而那時候的米只能是從水碓裡舂出米來。沒有後來的碾米機,只不過是在不同的地方有的是碾槽碾米,有的是水碓舂米不同罷了。舂米是個力氣活也是個技術活,要把曬乾的稻穀變成米,容不得你只是嘴頭說說而已,而是要體力去的。水碓裡碓頭是石頭,碓臼也是石頭的,二個都是硬的,只有中間的谷是稻穀是可以流動的。上半年的雨水多,溪水大,帶給水碓的衝擊力就大,但太大的衝擊力帶來的結果就是米碎,米太碎了,在洗米的時候就容易流失,也就是銀井灣人嘴裡的不經淘洗,本來三個人吃,要是你不碎要的米也就一斤半左右,如果是你碎了,也許就要一斤七八兩,長此以往對於糧食有些緊缺的農村來說是個缺失,所以就要選擇恰當的水量,陶寬媽在自己孃家的時候,也沒有接觸過舂米,也是到了陶家,才慢慢接觸到的,更為確切得說,是在陶寬爺爺因為老了不再適合去舂米的時候這才去舂米的。陶寬媽也想自己男人——陶寬爹能把家裡的米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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