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慧畫認真的點了點頭:“菀青妹妹還發揮了呢!我連句話都沒插上!”
“沒事兒!”王朝朝拍了拍鄭慧畫的肩膀安慰道,“你祖父祖母說,比你說要有用太多了!”
“啊!”鄭慧畫鬱悶的看著王朝朝,“你這是安慰人呢嘛!怎麼越聽越生氣啊!”
“哈哈哈哈……”眾人聞言,再細想下王朝朝的話,不由都樂出了聲。
王朝朝卻看向一臉燦爛笑容的望舒,感慨的點了點頭:“三娘才是真真的善辯如流呢!若非三娘那番恰到好處的話,今日這場爭辯也不會結束的如此順利!”
望舒聞言笑了笑:“朝朝阿姊言重了,今日之事,本就是我們佔理。我不過是據實而言罷了,最重要的還是菀青妹妹那一跪,時機極好。”
“聽見沒?我今日可是幫了你大忙了啊!”李菀青挑著眉毛看向劉承栩。
劉承栩聞言急忙笑著點頭:“那是必然的。若不是菀青妹妹幫我求情,那我今日可能還免不了這通罰呢!劉承栩在此,謝過大娘!”說著,還作了個揖。
李菀青抿了抿嘴,驕傲的揚了揚頭:“看在你是父親的愛徒份兒上,也看在你之前救了我阿姊的份兒上。不過,你要如何謝我?”
劉承栩笑了笑,看著同樣好奇看過來的眾位女娘道:“今日九郎得各位’女俠’相助,不甚感激!不如明日,我在燕鳴樓設一席面,請眾位一聚如何?都是自家兄妹,也請眾位攜同兄弟姊妹,一同出席。我和兄長、妹妹,恭候眾位大駕。”
“行啊!劉九郎,燕鳴樓啊!可以!可以!”鄭慧畫豎著大拇指不住的點著頭,“講義氣!夠朋友!”
還夠朋友?劉承栩嘴角抽了抽,明明是表兄妹好麼!不過相差一個月,倒真是沒聽過鄭慧畫叫自己表兄,沒大沒小的!大一個月也是兄長啊!
“啊,明兒燕鳴樓裡是不是有雅集啊?”鄭慧香忽然想起什麼,雙眼放光。
劉承栩點了點頭:“沒錯,今年的燕鳴雅集,正是明日。”
“那可是一房難求!”鄭慧雨看向劉承栩笑了笑,“不過想來表兄定有準備。”
劉榕自豪的揚了揚頭:“那是自然,以我九兄’洛陽第一少年’的名頭,房間還是燕鳴樓的掌櫃特意給留的呢!”
劉承栩輕咳一聲,面色微紅的笑了笑:“虛名,虛名!”
看望舒笑的面若桃花,劉承栩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放大,就如九天之陽,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