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怎麼都這麼開心呢。”
姑娘們見我來了,都笑著向我問好。“真老闆,您來了。”
我微笑著點頭,然後對眾姑娘說道,“好了,姑娘們,現在我們來說說關於排練的事吧。紫荊,你過來一下。”
所有的姑娘都聞聲站開,但卻不見紫荊出來,掃了眾人一眼眾人,當中並無紫紫荊的身影,她怎麼不在?難道昨天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天下第一臭
我望了一眼眾人,驚聲說道,“昨晚有誰看見紫荊沒有?”
而姑娘們都一致搖頭,這更加讓我忐忑起來。
昨夜,紫荊沒有回來,難道她除了醉脂樓還有其它的親人在外面嗎?如果沒有,那她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呢?想到這,我立馬焦聲問起眾人,“大家有誰知道,紫荊除了醉脂樓,還有沒有其它安生的地方,亦或者她有沒有其他的親人在外面?”
這時碧波站了出來,她清脆悅耳的聲音有著安撫人心的作用,倒是讓我平靜不少,她嬌嫩的語氣,帶著幾分憤然說道,“真老闆,碧波只知道紫荊姐姐有個哥哥,而她那哥哥很沒人性,如果不是他,善良的紫荊姐姐也不會被流落風塵,我聽紫荊姐姐說,他哥哥很好賭,而且常常輸得分文不剩。紫荊姐姐就是被他賣入青樓的,當初如果不是雲姨賣下,怕紫荊姐姐現在早讓人汙了去。而上次紫荊姐姐求雲姨放她去倚香樓,其實也是因為他那該死的哥哥,這一次,他又輸得慘重,而且還借了賭坊的銀兩,賭坊的人說了,如果十天內拿不出五十兩,就要將他的手跺掉,紫荊姐姐見醉脂樓生計一日不如一日,她一急之下,才會想到求雲姨賣給倚香樓。如果不是應為紫荊姐姐善良地想救他那沒良心的哥哥,她又怎麼捨得離開醉脂樓,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紫荊姐姐的心裡,比誰都難受的。”
碧波一口氣說完了這許多,大夥都憤憤不平起來,這是什麼哥哥,竟然親手將自己的親妹妹往火坑裡推,這還是人嘛,如果不是紫荊的善良,一般人,早就恨透了這樣的哥哥,紫荊,不知是該說你傻呢,還是憐你善良。
我們所有人都齊齊看向碧波,我輕聲問她,“碧波,你知道紫荊的哥哥住在哪裡嗎?”
碧波點點頭,“知道,他哥住在城西的那間土地廟裡。我帶你們去。”說完,碧波激動地欲勢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然後對所有姑娘笑笑,“姑娘們,關於訓練的事先推緩一下,目前找紫荊要緊,你們先回房吧,如果晚些有紫荊的消失,我會讓人通傳一聲的。”
姑娘們都憤憤不滿地回房了,如果不是我拉住碧波,這麼一大群風姿迷人的女子風風火火地向破廟趕去,怕紫荊沒有尋到,子都城便傳得滿城風雨了。那時,我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這裡可是季如風的天下啊,再說,不光是他,那個媧害蕭易寒跟陰冷的司徒明都在這附近,我可不想再招惹他們。
姑娘們走完後,我跟碧波也轉身向大門走去。
江干上下十餘里間,珠翠羅綺溢目,車馬塞途,飲食百物皆倍穹常時,而僦賃看幕,雖席地不容間也。
看著熱鬧非凡的大街,我全然沒有觀賞的興趣,用白布遮住的臉,看不出神情。而一旁的碧波,雖然對這熱鬧很是興奇,但她也沒有流連忘返,只是安靜地走著,繞過幾條熱鬧的街道,再穿過一條小巷,城西的破廟便到了。
我站在廟前,不禁皺眉,這個紫荊的哥哥不但好賭成性,也懶得夠可以,怕他說第一懶,世上沒有人敢說第二了,吃喝拉撒,全都在廟裡,而且最恐怖的是,那些便後的汙物,還晾在那裡,微風只要輕輕一吹,一股腥臭便撲鼻而來,我站在那裡,極力地忍住胃液的翻騰,不敢再吸氣。而一邊的碧波,早就彎著腰在一邊吐得不成人形。
我捂住鼻子,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