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癒?
他突然明白自己突如其來的慾望到底是何因由了。
在看到蘇瑞的表情時,他的憂慮,讓他決定去做一件很直接的事情。
斯冠群想聽一聽,在蘇瑞意亂情迷的時候,從她嘴裡說出的名字,到底是誰。
他,還是莫梵亞?
在此之前,他不會給她時間思考,不會給她時間準備,她甚至沒有作弊的可能,因為,斯冠群會是最嚴厲的考官。
蘇瑞卻還沒有揣透他的意思,在氣呼呼地衝口出了那個問題後,其實她也是有點後悔的,正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好歹在山頂上,他們才剛剛正式成為未婚夫妻,以後還有一輩子的時候需要彼此溝通,彼此忍受,可是,斯冠群根本不許她開口,她的唇張了張,他已經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
一切都來得太快,沒有徵兆,如同度假村裡突然旋起的海嘯。蘇瑞是那麼猝不及防,她的呼吸很快被他全部攫走,一直以來,斯冠群在對待蘇瑞的態度上,都是剋制而隱忍的,唯有這一次,不想給她回神的空間。
他也能輕而易舉地讓她失去控制。
蘇瑞試圖掙開他,他讓她不能呼吸,心跳都要停止了,整個身體被擠壓在斯冠群與座椅之間,與之前的憐惜與溫柔不一樣,這一次幾乎是夾著冰雹的狂風驟雨。
他騰出一隻手來,很嫻熟地探到她的衣服內,帶著疼意的挑逗不遺餘力地撩撥著她的慾望,蘇瑞明明是想抗拒的,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手指是最神奇的樂器,他順著她蜿蜒的曲線一直往下,即便到了從前不敢涉足的地方,也在稍作猶豫後,輕輕地覆蓋了上去。
蘇瑞吃了一驚,她下意識地並起腿,驚惶地看著斯冠群。斯冠群還是衣冠楚楚的樣子,這讓蘇瑞莫名地想起一個詞。
衣冠禽獸。
事實上,她也將這個詞說了出來。
斯冠群眸色一深,又是啞然,又是好笑,既然已經禽獸了,他索性連她的衣服也全部解了,大小適中的山丘在胸前隆起,頂端兩點粉紅在他大手下傲然挺立,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馨香。
他很從容地用大掌握住另一隻小巧豐盈的酥胸,用著那種令人想要尖叫的力道揉著,火燙的唇舌也飢渴地含住突起的小蓓蕾,用舌尖不停繞著她的尖挺打轉,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她的敏感。
蘇瑞想推開他,但身體的愉悅顯然佔了上風,不多時,就在他手中全線崩潰,他的手指從內褲上方滑了進去,感覺蘇瑞的身子抖了一下,手指尖馬上傳來花瓣溼潤、緊繃的觸感,帶著迷人舒服的溫暖。
手指終於在她失神的時候探進去,蘇瑞冷不丁地一疼,唇剛裂開,又被他用舌頭堵住,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她幾乎沒有了生存的空間,那種毫不溫柔的掠奪,本身就帶著非常強勢的力道。
為了讓她適應,手指重新抽了出來,他的堅挺抵著她的大腿內側,隨著動作不住地摩挲著,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他的灼熱,這讓蘇瑞面紅耳赤,漸漸的,幾乎忘記了抗拒,她有點發愣。
看她那近乎茫然的樣兒,斯冠群又是無奈,又感挫敗,一把把她撈起來,臉窩在她頸邊,喘息逐漸混亂。
他本是想撩撥她,可是不知不覺,卻彷彿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天知道她動情的樣子有多麼誘人。
蘇瑞大概也發現了,自己這麼單方面的接受似乎太不人道。
她慢慢吞吞伸出手指,觀察著斯冠群的臉色,往他的內褲邊緣深入,涼涼的一根手指如同一條滑溜溜的小蛇,一拱一拱地觸到了他的前端,停住,不動了。
斯冠群拼命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致命快感,他幾乎要屈服了,可是,他很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所以,現在,他還不能要她,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