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現如今殷夜遙發達了,難道不該提攜華子,看重華子嗎?
“我想,秋總你能不能和殷少爺說一說,華哥當年為你們好才不告訴他,你不知道許蜜的可怕……”
殷夜遙——好似已經淡出自己的生命十幾年那麼長,她幾乎都忘記了這個人。
靜默了片刻,才說:“我很久沒和殷夜遙聯絡。”
對方心裡一涼,失落的說:“那秋總,我走了。”
她走到門口,身後傳來小小的,稚嫩卻堅定的聲音:“你去問一問殷夜遙,願意負責南方的事務嗎?我打算在南方建個辦事處。”
她心中狂喜,雖然只是詢問,要負責的也不都,卻表明了秋上林的態度。
她信任華哥,沒有怪罪他!
文藝匯演
數學課上,秋下林神秘兮兮的拽埋頭苦讀的上林的衣角:“姐,姐。”
上林埋頭於法語入門,糾結繞口的他國語言,在心中狂吼為毛中文不能統治世界,也省下受罪。想歸想,學習另一門語言雖然苦了點,上林卻樂在其中,尤其翻看詞典就能閱讀文章,太有成就感了。
滿心撲在學習上,沒有理會秋下林。自從他們坐了同桌,下林上課老實許多,也肯乖乖聽講,雖然還是三不五時的需要教訓,但比之李長生,她覺得自己弟弟乖巧很多。
時間是不經過的,她以為自己還年輕,轉眼已經升到三年級。看著校門口一年級的小朋友同爸媽說再見,蹦蹦噠噠的走進學校,上林往往感慨自己已經老了。
李長生不屑的扭頭,切,你才八歲,別人八歲讀一年級,你八歲讀三年級,好意思說老哦?
見她不理自己,下林將數學課本立起,上半身挨著桌面趴下,阻擋老師的視線,又低聲叫:“姐,姐。秋上林!”
他從來都不是有耐心的好孩子。
上林陰測測的斜眼睛,眼尾上挑,無聲的問:你找死?
他摸摸鼻子,心虛:“學校國慶要演出,而且是去省城的小學演出,你有沒有聽說?”
我忙的要命,又不像你是包打聽,怎麼會知道?
下林再摸摸鼻子:“好像我們三個都選上了。”
上林瞪眼,選上什麼?
“表演節目。”
見姐姐不相信的模樣,下林著急:“真的,聽說是學校定下的,你,我,還有我哥,咱三個都去,這次好像人挺多的,還有二班的李文文,聽說咱班也還有人。”
他一著急,聲音不自覺的高了。
數學老師正背對學生面對黑板做板書,聽見下面的騷動不急不躁,優雅的旋身,粉筆頭呈完美拋物線,準確落點在秋下林額頭,隨即彈落在課桌,最後掉在地上。
秋下林抹一把額頭上的白跡,無視全班同學的鬨笑,哀怨道:“老師……”
當年站上講臺就臉紅的女老師如今面對全班的鬨鬧眼皮都不眨,落落大方:“秋下林,如果你能像秋上林一樣不聽課照樣考滿分,上我的課你可以拿大頂翻跟頭!”
全班鬨堂大笑,拍桌子跺腳鼓掌口哨聲成片。
下林咧嘴:“算了吧,我姐這種怪物百年才出一個,我媽不希望我學她,秋家還指望我傳承香火呢!”
上林揮揮拳頭,卻也拿厚臉皮的秋下林無可奈何。
側頭去看,李長生懵懵懂懂,睜著迷濛的眼睛無辜的望著她,他的同桌小聲的,講述剛才發生的事情。
無聲嘆息,究竟要到什麼時候,這兩頭才不用操心?
數學老師伸手一指:“秋下林,李長生。”
兩個都不用後話,站起來,整整衣服,到後面罰站去了。
自動自發,保證替老師們節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