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雲洲四海的動機,
最後才發現他經常出入各國商界,名為雲洲,實為謀財。
若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他早就將薛家繩之於法,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弒君,
這種亂臣賊子,他一定要取首級以慰皇兄在天之靈。
赤具男子聞言先是一怔,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處那道劍疤,
唇冷揚,字眼狂妄,沒有半點掩飾:“東陵軒胤,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這個資本嗎?
東陵烈琰在你眼前你都救不了,還如何將本座銼骨揚灰?”
聞言,東陵軒胤雙目赤血,握劍的手一緊。
下一刻,他身形一閃,手中連環刃抽出。
‘將’,兩劍再次相撞,四眸嗜血,皆盈滿滔天的仇恨。
過式百招,赤具男子掏空擒爪逼向他,
東陵軒胤蟄眸一斂,劈掌靈活擋開,
倏地,連環刃如蛟龍變幻襲向對方,劍身寒氣迸射,
赤具男子因劍芒刺目立即雙眸一閡,揮袖擋去。
呲——
絳紅袖頓化碎袂,露出一條硬實的胳膊,
那壯實的臂膀上,紋刺的‘熤’字腥赤奪目。
你不可能是東陵聿熤
那壯實的臂膀上,紋刺的‘熤’字腥赤奪目。
東陵軒胤原本沉冷煞氣的雙目因對方那紋刺的‘熤’字而兩目睜膛,
頓時,他後退兩步,全身如處冰窯,恍忽間,他驚愕看向對方,問道:“你——你是——”
他,他不是薛慕白?
怎麼可能?
那道疤痕明明猶在?
可是,可是他的臂膀上怎麼會有東陵氏皇家子謫所紋的刺字?
熤?
東陵軒胤呼吸一窒,那個字讓他臉色霜白,大腦轟隆陣陣。
“怎麼?有點印象了?”赤具男子冷冷一笑,
睨向他震驚愄懼的神情時,戾眸殺氣起伏,濃烈洶湧。
下一秒,他手中玄鐵狠辣刺去,毫不留情。
“王爺小心!”墨影驚喝道。
東陵軒胤回神間即刻舉劍一擋,兩刃相擊,火紅四濺。
兩人面孔近在尺尺,東陵軒胤蟄眸睜膛,對上他赤紅奪目的戾眸,全身如處寒潭。
“我還以為你已經永遠把這個‘熤’字給忘了?怎麼?
軒親王踩在兄長的屍體上活下來的滋味如何?”赤具男子冷笑諷問,滿是恨意。
東陵軒胤大腦轟然一炸,握劍的手已經出現顫抖,腦中出現二十年前天國寺那場火災。
他臉色微變,雙目駭驚,搖頭道:“不,不可能,你,你不可能是東陵聿熤!”
“怎麼?本應該死的人話了下來讓你很意外是嗎?”
赤具男子戾眸一寒,內心灌出,將他震開,
手中玄鐵旋揮,將他手中的連環刃揮開,
掌手凌厲,狠扣住他的喉嚨掐住,緩緩靠近東陵軒胤,
將自己的輪廓放大,冷道:“東陵軒胤,本座會讓你更加意外。”
言罷,將他穴道封住,使他不能使出武功,
接著,扣住他的喉嚨凌空一躍,兩人在崖頂蹤跡全無。
“王爺!”
墨影大驚,將東陵軒胤連環刃撿起,根本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那人已經將王爺抓走。
一種強烈的不安讓墨影臉色頓變。
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張清婉的臉,使他再也顧不得許多匆匆回到雙峽谷。
皇上掉崖,王爺被抓,如此四分五裂的變故,他得趕回暗幫寨告知王妃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