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鬼主意。
“你真以為那丫頭能把我娘給惹哭了?實話告訴你,我娘這輩子,除了在生我的時候哭的要死要活,最後一次哭就是我父王翹辮子,找先帝喝茶的那一次。”
喬羽坐在床沿,神色怪異:“那娘為什麼還當著我們的面掉眼淚,眼神裡的那股子怨氣,差點把我嗆死。”
楚玉郎嘿嘿笑了兩聲,心情很不錯:“想必孃親是看出什麼了,幫著我們吧!”
楚玉郎這話很聰明,模稜兩可的話聽起來沒有半點破綻;著實要喬羽心裡憋屈了一下,其實這倆孩子都知道榮王妃心裡想到了什麼,可就是誰也不先開口說明白;就跟誰先說了誰就先輸了一樣,倆人都叫著勁兒。
喬羽裝模作樣的看房梁,楚玉郎裝模作樣的玩媳婦粗大的手掌,把喬羽修長的手指頭使勁的扭來扭曲,疼的這混蛋一個勁的絲絲的抽冷風。
僵持片刻,喬羽終究是忍不住了!
她這個人,雖然耐心是有;可是跟楚玉郎比,她還是差一截,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她太喜歡這隻玲瓏可愛的小兔子。
“你知道秦鳶在刻意的接近你嗎?”喬羽問的很隨性,一股瀟灑風清的模樣。
楚玉郎依然垂著頭,不在意:“知道!”
“你知道還給她機會?”喬羽瞪大眼,有點急的意思。
楚玉郎抬起頭,看了一眼喬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給她機會了,喬羽,你少汙衊人!”
喬羽瞅著楚玉郎露出了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差點把自己的大牙笑掉了,斜睨了一眼,冷冷淡淡的說:“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飯桌上兩個人眉來眼去,飯桌下她抱著你的脖子坐在你懷裡,老子還沒做過你懷裡,那丫頭都坐過了。”
楚玉郎看著媳婦那股鬧彆扭的模樣,撲哧一聲笑出來:“阿羽,你在吃醋嗎?”
喬羽不在否認:“有點!”
楚玉郎捏了捏喬羽的臉,使勁的揉,眼睛一眨一眨,因為喬羽的話而顯得極為興奮:“呦!兵馬大元帥吃醋了,新奇!真新奇!”
“楚玉郎,你鬧夠了沒有?”
“夠了夠了!我這不是開心麼!”楚玉郎沒皮沒臉的笑笑,然後拉著媳婦的手指頭,勾著玩:“其實,我的確是故意讓秦鳶這麼接近我的!”
喬羽瞪了他一眼,用沉默當做自己的回答。
楚玉郎也不生氣,接著往下說:“自從我倆成婚到現在,你身邊的桃花就不斷,不管男的女的,都很喜歡你;自己的媳婦受歡迎,其實作為男人我應該感到驕傲,可是我就是開心不起來;阿羽,你是我的女人,應該屬於我一個人,爺不管你以前是多麼風流,可是進了我延平王府的門,你這輩子就只能忠心的跟在我楚玉郎的身邊了;但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你的能耐越來越大,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你,我吃醋,我發了瘋一樣的吃醋,可是你總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看的我很受傷。”
“憑什麼我的女人一天到晚的在外面給爺戴綠帽子,爺就要跟著小媳婦一樣受著;爺不願意,趕巧兒,秦鳶來了,我倆自幼相識,有曾經有了段不解之緣,所以我就藉著她刺激刺激你,只是你就跟那金剛不損的十八羅漢一樣,依然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看你渾不在意,就更加生氣,越是生氣就越是跟秦鳶好;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對待鳶兒,就跟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說到這裡,楚玉郎主動抓緊喬羽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腮幫邊,輕輕地摩擦著,一眼的喜歡,濃的化不開:“阿羽,我倆在一起不容易,想想我們一起走過來的歷程,我總是覺得我喜歡你多一點,我看不懂你的心,不知道自己在你心裡的位置,可是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你會不會為了我吃醋。”
喬羽的手背一下一下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