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楚玉郎的臉頰,感覺到枝頭上察覺出來的溫暖,笑了:“混蛋,老子這麼喜歡你,你還懷疑我?!”
“我沒有懷疑你!”“那你說什麼看不懂我的心,老子的心裡寫滿了你楚玉郎的名字,寫的又多又密,難道你就看不到嗎?”說完,喬羽輕輕地打了一下楚玉郎的胸口,看著小白兔微微蹙眉但很快就又眉開眼笑的模樣,跟著笑出聲來。
是夜,星光淺淺,月色初涼。
龍鳳合巹大床上,喬羽翻個身,將乖乖的睡在最裡面的楚玉郎撈進懷裡,然後輕輕地一籠,就將他輕輕地抱緊;廂房中的琉璃盞輕輕淺淺,淡淡的光暈照在他依然泛著紅潮的臉頰上,喬羽關心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已經退下去,只是身子卻冰涼的讓她心疼。
就待喬羽也要閤眼熟睡的時候,突然聽見頭頂的房瓦上有動靜,喬羽眼神一眯,犀利的目光隨著頭頂上瓦片的響動聲判定來人在什麼位置,然後,悄悄坐起身,點了楚玉郎的睡穴,翻身下床之際,撈起床頭的黑色外衫罩在身上,然後藏了一把匕首在腰間,長髮飄起,一眼深邃。
房外,月掛桂稍,來人一身夜行衣,黑色的方巾遮住大半張臉,但那雙清亮的眼睛卻讓剛走出來,同樣蹦到房頂的喬羽一眼就認出來人。
“秦姑娘,大半夜不歇著來我房頂做什麼?”喬羽雙手負於身後,整個人頭投身在夜幕中,聲音低啞沉默,臉色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出半點情緒。
秦鳶看喬羽認出她,也不便在遮掩,唰的一聲扯掉臉上的方巾,可不就是那張一天到晚笑的單純無辜的臉?
“將軍果然武功過人,鳶兒的動作這麼小心,還是被你聽了去。”秦鳶嗤笑,眼神冰冷如鐵,怨毒至深。
喬羽哂笑:“不及秦姑娘輕功,居然能躲得開我延平王府的護院,厲害!”
兩人相互恭維後,都是一陣短暫的沉默。
就在清風颳起的時候,突然,站在上頭的秦鳶忽然飛身而來,從懷中拿出一個小方盒就朝著喬羽射來,喬羽認出是暗器,在空中利落的打了個滾,就看無數銀針藉著月光,發出陰冷的光澤,齊齊的朝著喬羽飛過,喬羽閃身躲避,險險的躲開,可是在腳尖剛一落地,秦鳶就長腿劈來,帶著凌厲的勁風,直直的朝著喬羽的右臉踢過,喬羽長腿一邁,並不躲開,右手一伸,穩穩地接住秦鳶的腳踝,然後手腕使勁,眼看著就要將秦鳶的腳踝捏碎的時候,秦鳶幾個打滾,左腳朝著喬羽的面門踢過,迫於無奈,喬羽只能推開秦鳶的腳踝,然後緊跟著長腿高高一踢,帶著極重的力道,一下就踢中秦鳶的側腰,疼的她悶哼一聲,扶著受傷的部位,連連後退了幾步。
喬羽冷目清光,俊朗的五官被夜色染成了猙獰的顏色,長髮飛卷,此刻的她已經被秦鳶激發出鬥志,雙拳緊握成鐵錘般大小,清冷的眼睛裡,淡淡的紅血色開始慢慢上騰,野獸的鐵鏈,開始鬆動了。
秦鳶身法矯健,武功也很不錯,能在喬羽的手中過了幾招,而且還把喬羽逼得這麼快就動了真格,也算是頗有能耐,只是剛才喬羽的那一腳踢得她腹內震痛,似乎是帶了內傷,現今跟喬羽硬碰硬,除非再用暗器對付她,若不然,定沒有全省的把握。
喬羽看秦鳶不動,嗤笑一聲:“怎麼?被本將的一腳踢得不能動了?”
秦鳶也毫不遜色,回話:“將軍不愧是在戰場上呼風喚雨的人,若不是鳶兒閃的及時,恐怕這時候鳶兒的這隻腳就要廢了。”
“你也不錯,心腸夠歹毒,手段夠老練,說說看,葬送在你手上的人命已經有多少條了?”
秦鳶不屑的一笑:“本姑娘殺該殺之人,將軍你猜猜鳶兒已經送了多少人去見閻王?”
喬羽這時候顯然不想跟秦鳶繼續說下去,喜歡先發制人的她,但冷笑一聲後,唰的一聲從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