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棣咬牙切齒,卻不知怎麼得再難拿起劍來。
以他多年征戰的身體,卻依舊渾身上下鈍痛如斯,不難知曉昨夜之事究竟折辱多甚。然而北宮棣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已然全無忿惱,只餘有刻骨的冰寒。他一字字道:“方孝甫,伺候孤穿衣。”
床上的方靜玄這才回過魂來。他慢慢得走下,隨意披上一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