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的紅唇親了上去,就在兩人拉拉扯扯,吻得不離不分之時,突然從天而降的身影,嚇壞了兩個心靈脆弱的老人家。
“靠!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也不怕閃到你們的老腰。”
月蕭從天而降,直接串到父皇母后的寢宮之內,看著眼前吻得難捨難分的父母,月蕭吐糟的說道,幸好這樣的戲碼他從小便看到大,要不然不長針眼才出奇的說。
被這突然起來的聲音,打斷兩人的親吻,老狐王的老臉上一旁暈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對於老狐王的尷尬,老狐後倒顯得淡定許多,不慌不忙的整理好被老狐王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然後抬起頭,面對這個許久不見的兒子,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而這笑在月蕭看來,就像是有一千把利刀想他飛來,正在要把他千刀萬剮是的,他想說,現在離開還來不來的級,只是答案是來…不…及…了…
只見老狐後迅速的伸出一隻爪子,對著自家兒子的耳朵飛了過去,捏在自家兒子的耳朵上,狠狠的向外拉扯,一邊拉扯一邊口中還振振有詞的說道,“老孃給你說了多少遍,不準進我房間,你妹的是不懂不準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既然不懂,今天老孃就好好的告訴你,什麼叫做不準。”
老狐後對於這個兒子是在是無語了,小的時候法術還沒成熟之時,他便總是破門而入,要不然就是從屋頂上跳下來,礙於他是未來狐王的身份,那些丫鬟侍衛們又不敢阻攔,所以只好每天的修著屋頂和房門,後來待他法術成熟之後,這傢伙就更加的囂張起來,直接的運用法術穿牆而入,她著做孃的只想說,你先動手敲下門,會死呀!若不是她和老狐王已經身經百戰,早就被著各不孝之子給活活嚇死,就因為他這不好的習慣,兩人在親熱之時,都是挑在他出宮遊玩之時,要不正在熱頭上的時候,被他突然闖進來,不但看光了兩人的裸、體,到時候嚇得他家老頭子不舉可就慘了,要不是生孩子太痛,相信老狐後早就再生一個,然後把月蕭給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的說。
“母后先放開我的耳朵,我下次再也不敢啦!”拉扯著自己的耳朵,月蕭委屈極了,因為痛疼,耳朵早已變成原形,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更加的讓老狐後好的拉扯,那毛茸茸的耳朵,再配上月蕭一臉委屈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至極,只是老狐後對於這份可愛,早就已經免疫的說。
“母后我真的錯啦!你先放開好不好!”月蕭撒嬌般的說的,只是撒嬌顯然沒用,見撒嬌沒用,月蕭立馬擺出求助的之態,看像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老狐王,可憐兮兮的說道,“父皇,你快讓母后放手呀!我的耳朵都快掉啦!”
老狐王順著聲音看向兒子的耳朵,只見那原本白毛毛的耳朵,現在已經變成了粉紅色,當下便概況妻子下手太重,但為了不和兒子受到同樣的教育,老狐王只能順從妻子的怒氣,淡淡的說了一句“活該”。
月蕭見求救無限,想起包紮成球狀的手腕,當下便抬起那隻受傷的手擺在老狐後的面前,打出同情牌喃喃的說道,“母后,你看兒子的手都傷成了這樣,你還忍心出手拉我耳朵,若是再次拉傷兒子,那以後你就沒有我這個兒子了。”月蕭可憐兮兮的聲音,再加上那字受傷的手腕,還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似的。
老狐後原本想說,沒有就沒有反正她還有個乖巧的乾兒子,可是眼睛在接觸到月蕭那包裹著紗布的手腕之時,心理狠狠的痛了一下,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掉下來的一塊肉,要說不心疼還真是假的,當下連忙放開拉扯著他耳朵的手,抓起那隻收了‘重傷’的手,心痛的問著,“怎麼了這是,傷的很重嗎?”
對於自己的兒子,瞭解最多的莫過於當孃的,月蕭隨說調皮,但從小打到受了傷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記得小時候跟他父皇學習法術,當時從山上摔了下來,一條腿都被生生的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