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父皇給他接治之時,愣是沒有出一點聲音,再加上平時從他們屋頂向下跳,那撞擊多多少少會受到傷害,卻從來都不見他有包紮過,而現在,這麼厚的紗布,甚至還透出點點血跡,在老狐後以為,一定是傷的很重很重。
見母后如此關心手腕上的傷痕,月蕭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要是讓母后知道,手腕上其實也就只是一條小蛇咬下的一個傷口,恐怕這會就不是耳朵痛那麼簡單的事了,所以知道後果的月蕭,連忙收回那隻受傷的手臂,淡淡的說著,“沒事、沒事。”
老狐後空著雙手,皺起眉頭一臉的疑惑,對於月蕭急忙的掩飾,不由的有些懷疑,伸手便去抓扯他受傷的那隻手臂,然後牢牢的鎖在兩手之中,嘴中打念‘破’,原本包裹著的紗布,便化成偏偏碎布飛了出去,看著那手腕上只是淺淺的兩個傷口,原本疑惑的老狐後,身上散發出一陣陰冷之氣。
月蕭在心裡大叫不妙,想要逃離但自己的手臂卻死死的被老狐後抓在手中,在那一拉一扯之時,原本停止流血的傷口,再次滲出點點血滴。
“上古神獸綠蛇?”
老狐王看著兒子手上的傷口,感覺到妻子身上發出的冷意,想要幫忙說情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到月蕭手腕再次流出血液,疑惑的看著那傷口,思索的說道。
“父皇,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怎樣止血,他***我都淌了小半天了。”也看到手腕流血的月蕭,連忙大叫起來,現在,如果小綠在的話,相信月蕭一定會把它拉出來狠狠的躲上幾腳,要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原本氣到極點的老狐後,聽到兒子說,這流血流了小半天,不由的也著急起來,伸出手掌壓在那傷口之上,卻怎麼也也止不住那流出的血液,儘管留的不多,但這樣流下去還是很人的。
“老頭子,那什麼上古神獸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快想想辦法幫蕭兒止血呀!”看著那從她指縫中流出的血液,老狐後顯然比誰都要著急不已。
只見老狐王從身後的櫃中拿出一顆黑色的丹藥,在指尖一捏便變成了粉末狀,然後把那粉末蓋在月蕭流血的手腕上,原本留著不停的血液,就在那藥丸壓制之下,成功的止住,月蕭看了看不在淌血的手腕,揚起一抹輕笑,早知道那麼簡單,就應該早點回來找他家老頭子的說,也不枉費他之前流了那麼多血,老狐後見兒子的手腕不在淌血,當下也便跟著高興起來,只是還沒等兩人高興完,老狐王的一段話,讓兩人的心再次跌入冰谷。
“上古神獸綠蛇有著吸食血液的魔力,所以被他咬後血液便會不停流出,老君的藥也只能佔時止住傷口,想要癒合還是要找出那條咬了蕭兒的綠蛇,讓它收回法力,才能真真的止住傷口。”
“那若是找不到呢?”老狐後急忙追問,卻又害怕聽到答案,因為她怕老狐王給出的答案是她所不想聽見的。
“那………就等著流血致死吧!”
老狐王語氣沉重的說著,誰都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只是這卻是事實。
知道了解決的方法,月蕭倒是滿不在乎,那隻小綠蛇不是跟著笑薇的嗎?到時候找笑薇不就行了,還以為要多難似的。
“沒事的父皇母后,到時候我讓笑薇說道說道,那隻咬我的小蛇,自然會幫我,所以你們就不要擔心了。”月蕭說的風輕雲淡,兩位當爹孃的卻是聽著揪心,跟多的是想要知道這笑薇是誰。
“笑薇,是咬你蛇的名字嗎?”老狐後皺起眉頭,不解的問著,如果真的是咬上他的蛇,那又怎能會幫他治療,這怎麼聽都像是天方夜譚似的。
一說到笑薇,月蕭才想起今天回來的目的,當下一拍腦門一臉悔恨的說道,“差點都忘了正事,父皇母后你們趕緊收拾收拾,然後跟我去洛那裡,洛三日後便要大婚,洛讓我回來接你們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