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多謝姨夫了。”
送走薛銘林,季凡澤想把注意力重新轉回手邊的檔案,卻發現有點難度。公文上的字跡漸漸模糊起來,他的視線和白紙黑字之間被一副畫面隔開——那是一副由巴掌臉,柳葉眉,翦水秋瞳和粉嫩小嘴臨摹出的女人面孔。
如果今晚的約會沒有取消,他現在應該正和鍾艾舒舒服服地坐在電影裡,說不定他手上還拿著爆米花和可樂。那些原本季凡澤不屑享受,也無暇享受的休閒活動,因為有那個女人的參與竟會令他有種隱隱的期待。可現在倒好,他親手放走了鍾艾,然後自己折磨自己。
男人的“大度”大抵就是這樣——嘴上說著不介意,心裡卻難免失落。就像此刻的季凡澤,體會到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