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提調,這句話,未免有些模兩可吧?我認為不夠紮實!”
又在咄咄相逼了,莊翼壓住心中的反感,語氣微見僵硬:
“皇甫兄,我只能這樣答覆鷗老,不周失敬之處,他日再容負荊請罪!”
皇甫秀彥稍稍猶豫,始道:
“那麼,務請總提調在斟酌行事之際.對嚴良做有利的考慮!”
莊翼道:
“我會記得你的話,皇甫兄。”
抱拳第身,皇甫秀彥一搖雅的:
“多有擾攪總提調,間中若或唐突冒犯,亦乞總提調寬諒則個,在下告退!“
莊翼回禮道:
“請好走,見到鷗老,煩代問安……”
皇甫秀彥唯唯喏喏,轉身上馬,於是,又似來時一般,蹄聲起若悶雷,揚雪濺泥,漸去漸遠,很快便沒入幽迢的冥暗中。
慢慢蹩了回來,莊翼的臉色當然不怎麼好看,錢銳本人不敢多說話,卻又忍不住小聲問道:
“老總,到底是怎麼回子事?那傢伙人五人六的像是來頭不小,看那架勢,老總你也似乎得買他三分帳,他是誰呀?又給老總帶麻煩來啦?”
莊翼上了馬,面無表情的道:
“他是誰你沒聽他自報字號麼?『一真門』的『右衛門』,『火旗』皇甫秀彥!”
錢銳陪笑道:
“這個我知道,我不明自的是,他代表葉瘦鷗葉老爺子來幹什麼?『一真門』可是個赫赫有名的大門派,跟我們押這趟差又扯得上啥的干係?”
莊翼揉揉兩邊太陽穴,有氣無力的道:
“干係可大了,先上路吧,等一會我再把事情內容詳細說予你聽……”
上路是又開始上路了,錢銳卻感到心事重重,剛才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