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出了藤井的聲音。
雖然刺殺了藤井,但樸小姐一點都不驚慌。
藤井半夜偷偷對她侵犯在先,她就算將藤井刺殺了,也能夠說得過去。
就連僱主都不能說她不對。
盜亦有道。做任何事情都有規矩的。哪怕是做僱傭兵的,被侵犯時也能反擊。
因此,雖然知道殺死的是藤井,是執行這次任務的同夥,但樸小姐仍然很淡定。樸小姐沒有任何不安、愧疚和不適,她只是感到有相當的噁心。
藤井這個豬一樣的傢伙居然想要拱她這個好白菜,簡直太讓她反胃了。
樸小姐猛地將藤井一推,將藤井從她的身上推了下去。
幸好藤井身量小了一些,要不然也不容易推下去。
藤井是背上插著匕首往後面滾落的,由於匕首頂在了側面的帳篷上,受到反作用力的衝擊,匕首又往他的心臟上捅進了一些,他不禁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你你沒被下藥?”藤井發出了不敢置信的聲音。
樸小姐不禁一愣,她感覺了一番,全身好好的都能〖自〗由控制,不像被人下了藥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樣子,而如果她被人下了藥的話她也無法殺死藤井。
“你才被人下了藥!”樸小姐厭惡的說道。
“中村,我被你害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藤井一聲慘呼,一命歸西。
樸小姐對藤井說的話有些不解,藤井是被她一刀刺死的,為什麼怪到中村頭上?樸小姐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一時也想不明白其中緣由,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又拿出了事先藏好的手槍,緊張的呼吸著進行戒備,應對可能面臨的危險。
在漆黑的帳篷裡面,樸小姐身邊躺著一個屍體。雖然她並不感到恐懼,但是從睡夢中驚醒,又遇到極度危險的事情,就算是她這種女殺手,也不禁有些緊張。
樸小姐深深的呼吸著,想要儘快冷靜下來。
樸小姐腦海迅速的思考著,想要弄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藤井想要侵犯我。他對我做了什麼呢?”
樸小姐一手拿著手槍,一手往下身mō了過去。
“還好,我的底衣仍然穿在身上,下面也是乾澀的,這個傢伙看來沒能得逞。”
樸小姐感到有些慶幸,也感到輕鬆了一些。
“藤井說中村害死了他,這是什麼意思呢?”樸小姐不解的想到了正題。
事實上,就是藤井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給她現在造成了很緊張的情緒。這讓她意識到除了藤井之外,她還有一傘覷覦她的肉體的對手,中村!
想到中村那猥瑣的好sè樣子,樸小姐便不由得感到噁心,但她不得不想清楚。
“藤井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懷疑我被下了藥,一句是說中村害死了他。從藤井說的話判斷,他應該是以為我被中林下了藥,但事實上我並沒有被下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難道是中村說謊欺騙藤井,我被中村下藥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他的心理有毛病,更喜歡看別人做那種事情?不,這不太可能。那傢伙是很sè的,跟他那位搭檔做的很瘋狂,看著不像是那種有怪癖的人。
難道他是想要設計讓我將藤井殺死?可是,為什麼?”樸小姐腦海中翻騰出無數的疑問,她也想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
因為在她看來,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在她的認識中,中村和藤井是一丘之絡。如果中村跟藤井一起聯手侵犯她,她都絲毫不會感到奇怪。但中村欺騙藤井,說她能下藥了,慫恿藤井侵犯她,這簡直真讓人不解。在她看來,最想侵犯她的是中村才對,中村又怎麼會拱手想讓呢?如果是想要設計陷阱殺死藤井,那未免犧牲太大了。
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