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明白,只能詢問中村才能一解疑huò。
但樸小姐沒有立刻從帳篷中出去,因為她搞不懂外面是什麼狀況,如果這些是中村設計的話,那中村很可能在旁邊窺伺。她如果貿然出去的話,很可能會陷入危險中。畢竟從帳篷中出去太不方便了,很容易就會陷入不利的形勢。
現在她最後以靜制動。
良久,外面沒有響起任何聲音。
“如果中村在旁邊窺伺的話,那他應該聽到了藤井臨死前的慘叫,這麼久了不應該沒有動靜。他是沒有在一旁窺伺,還是在跟我比拼耐xìng伺機襲擊我?,
樸小姐不敢冒失亂動,緊張的思謀著對策。
“如果中村在外面設伏我,我該怎麼辦呢?”
樸小姐突然感到身下溼了,溫溫的,枯枯的。那是藤井流出的血。
樸小姐用匕首刺中了藤井的後心,鮮血從傷口中溢了出來,流到了樸小姐的身下。樸小姐感到有些噁心,她的睡衣被藤井的血跡玷汙了,真是吃了大虧。
樸小姐恨得再捅藤井幾刀的心都有。
“嗯,嗯嗯,嗯嗯嗯!、,樸小姐輕輕的哼唧起來,聽起來很享受的樣子,就像正在男人的猛烈衝刺下婉轉承歡,享受的愉快的忍不住發出了叫喚的聲音。
樸小姐這是在施展計策,引yòu中村做出反應。
如果中村此時正在一旁窺伺的話,必然會為她這種放浪做出反應。
就算中村知道藤井已經死了,那也肯定會忍不住說話的。
躺在一具屍體旁邊,裝出婉轉承歡的叫聲,無論是誰都會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王笑聽到了樸小姐的叫聲,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這聲音叫的太假了,一聽就知道是沒有經驗的。雖然叫得也tǐng讓人銷hún的,但聽著不是那麼個味道。藤井說她仍是處子之身,想來不是沒理由的。”
當王笑聽到樸小姐的jiāo吟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山丘另一面的石屋中了。
王笑就在距離樸小姐帳篷不遠的地方。
近距離聽到樸小姐婉轉承歡的聲音,王笑感到真是tǐng有趣的。
在樸小姐將藤井刺殺了之後,王笑突然生出了一個奇思妙想。
“嘿,樸小姐一刀將藤井殺了,如果我順便將中村殺了,再偽裝成中村的樣子,那不就能更方便的跟蹤樸小姐到他們的老巢中了嗎?憑藉我的偽裝能力,要想偽裝成中村的樣子,那肯定是能夠瞞過這夥兒僱傭兵的。”
有了這個想法,王笑立刻行動起來。
王笑先讓石屋憑空消失,便從山丘另一面悄悄的潛到了藤井綁住中村的大樹旁邊。王笑也沒有多費什麼事情,雙手夾住中村的腦袋輕輕地一扭。
咔嚓一聲,中村的脖子便被王笑扭斷了。
中村在昏mí中便死掉了。
這可說是王笑第一次殺人,但王笑見過的血腥多了,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像是中村這種人,在隔離區這種地方,殺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笑想過留著中村的xìng命,也可能會有用,比如詢問一些線索。
但又不想節外生枝,萬一留著活命出了叉子,那可就不好了。而且,如果他讓中村活命的話,那應該如何安置中村呢?如果交到李連長等人手上,走漏了訊息就會壞了他的計劃。如果兌換一個監獄將中村囚禁起來,時間長了肯定會被活活的餓死,在這隔離區中王笑可不敢說能有時間和機會回來給中村餵飯吃。因此,只能殺了。
王笑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他認為將人活活餓死太殘忍了。
不如讓人死個痛快。
當樸小姐在帳篷裡面發出動聽shēn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