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而僵硬,眼神空洞,臉色蒼白如死人。有些人開始不自覺地笑出聲,那笑聲從低沉的悶笑轉為帶著顫抖的驚恐狂笑。
一個年輕的研究員癱坐在地上,他的嘴角一邊裂開,鮮血一邊從裂縫中緩緩滲出。他的眼睛因為腫脹而無法完全閉合,瞳孔轉動得瘋狂,帶著一種病態的興奮。
研究員(喃喃):
“星火……它在唱歌……它在跳舞……為什麼我們不加入它?”
忽然,他發出尖銳的笑聲,用手死死抓住自己的頭髮,猛地向地面撞去,鮮血和頭髮混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另一名醫護人員握著手術剪刀,嘴角的裂痕已經延伸至耳根,鮮血順著嘴角流淌。她機械地抬起手,將剪刀對準自己的臉,喃喃自語:“它要看我了……它要看我了……不,不要……”
她的手微微顫抖,但最終沒有刺下去,而是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聲音尖銳得像是尖刀劃過玻璃,迴盪在支援中心的每一個角落。
大廳內,笑聲此起彼伏,瘋狂的笑聲與喃喃聲混雜,彷彿整個支援中心變成了被詛咒的笑聲劇場。
艾麗莎正站在大廳中央,手中拿著一份實驗報告,眉頭緊鎖。她的目光掃過大廳裡每一個感染者,眼神裡藏著一抹隱秘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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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麗莎(喃喃自語):
“不是毒氣……不是空氣……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會感染?”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背上,那兒的面板出現了隱隱的青筋,像是一種詭異的紋路在慢慢爬行。她狠狠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凱瑟琳站在指揮中心內,目光死死盯著主螢幕上的資料包告。感染者的人數正在以緩慢但穩定的速度增長,尤其是支援中心內的初期感染者資料,已經從五人攀升到二十人。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腦海中迴盪著莉莉安和其他感染者的狂笑聲。
凱瑟琳(低聲自語):
“這些人……他們的症狀……我們到底遺漏了什麼?”
凱瑟琳抬起頭,向通訊員下令:“加強所有隔離措施,將感染區域與支援中心完全隔離。任何有異常表現的人員,立刻送入隔離艙。”
通訊員猶豫了一下,低聲問:“專員……如果人員繼續感染呢?”
凱瑟琳的眼神冷如寒冰,聲音低沉卻充滿壓迫感:“如果需要,就地銷燬。”
感染的暗線與恐怖升級
支援中心內的所有人都被感染的氣氛籠罩。隔離艙裡的笑聲逐漸變成一種詭異的“合唱”,似乎感染者之間共享著某種共同的意識。大廳裡的人也開始變得緊張,不時有人會下意識地回頭,彷彿背後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他們。
牆上的監控攝像頭似乎出現了故障,畫面中時而閃過模糊的紅光。有人看到鏡頭裡的一角,出現了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螢幕外的人。
凱瑟琳盯著螢幕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句詭異的低語,那聲音像是某個感染者的,卻又帶著一種無比熟悉的壓迫感——
低語:
“睜開眼睛……我們都在看著你……哈哈哈……”
凱瑟琳猛地睜大眼睛,手心已經被指甲嵌出了血痕。她環顧四周,壓下內心的不安,走向通訊裝置,準備與艾麗莎對話。
隔離艙內,阿蘭娜正為莉莉安和布魯克除錯穩定劑,雙手的顫抖越來越明顯。她注射完最後一支劑量,靠在艙壁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一陣低笑聲從艙壁上傳來,她猛地睜開眼,看見莉莉安正貼著艙壁,雙眼死死盯著她。
莉莉安(低語,笑聲逐漸尖銳):
“阿蘭娜……你也會笑的……你也會睜著眼睛……永遠醒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