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吧。”她說完,就轉身頭也不回地往船艙裡走了。
江圖南說什麼?跪下求饒?鬼才信那種醉話好吧。妮可真是擔心多餘,萬年一個樣子的瑪麗蘇。
我上岸,急匆匆地開啟手機,卻發現剛才打電話的不是徐安怡,而是阿周叔。
章二五:等你上鉤
我安慰阿周叔說:“叔你先別慌,一會兒他們就放你們走了。你身上拿著藥吧?先喂月銘吃一顆。等我給徐……給別人說一聲,就來接你們。”
藥是安眠藥。剛離開江家的時候我也帶著月銘去看過醫生,開過一些正規的精神藥物。但後來月銘已經完全好轉,加上去醫院怕被江圖南發現。就一直用安眠藥。我和阿周叔,阿周嬸嬸,一直都心照不宣地隨身帶著幾顆安眠藥,萬一看到月銘有不對勁的地方,就喂他一顆,帶他去休息。
電話那邊的阿周叔卻一直不說話。
我也突然沉默了,心猛地往下一沉,問道:“阿周叔怎麼了?”
“已經被何月銘打死了。”
那不是阿周叔的聲音!
我坐地鐵趕到那家小診所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