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怎麼能跟臣妾一樣呢?聖上說笑了。”
“安書界嫡出的那幾個兒子,朕也看過,”世宗說:“這幾個一定都比不上元志。”
安錦繡從世宗的懷裡坐了起來,就在床上跪著給世宗磕頭,說:“臣妾謝聖上對元志的恩典,聖上對臣妾的恩典,臣妾這輩子也還不完了。”
世宗把安錦繡往懷裡一抱,說:“元志的資質不錯,朕才願意栽培他。至於你,把身子養養好,朕就算你還朕的恩情了。”
“聖上對臣妾太好了,”安錦繡嘆道:“不值得。”
“如果你養好了身子,朕會對你更好,”世宗說:“袁義朕也給你帶來了,是不是能更安心了?”
“臣妾謝陛下,”安錦繡這聲謝字說出口後,見向遠清端著藥走了進來,便住了嘴。
世宗還是親手喂安錦繡喝下了這碗苦藥,看安錦繡喝著他聞著就味苦的藥,喝得如同在喝白水一般,世宗心裡嘆氣,對向遠清道:“你這一碗苦藥呈上來,就不知道呈上消味的東西嗎?”
向遠清便問安錦繡道:“夫人要用些蜜餞嗎?”
安錦繡忙搖頭。
“好了,明天朕讓人送來,”世宗看著向遠清說道:“朕不說,你們這些奴才一個也不想不到!”
向遠清忙跪下了,說:“下官該死。”
“臣妾不怕苦的,”安錦繡忙拉著世宗的衣袖道:“聖上你不要怪向大人。”
“下去!”世宗趕向遠清道。
向遠清忙就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後,起身退了出去。
世宗自己起身給安錦繡倒了杯水,讓安錦繡喝了漱漱嘴,看著安錦繡的雙手,說:“朕送你的玉戒呢?”
安錦繡從枕下拿出錦盒,說:“在這裡。”
世宗在安錦繡的身邊坐下後,問:“怎麼不戴著?不喜歡?”
安錦繡搖搖頭,說:“太貴重了,臣妾怕把它弄壞了。”
世宗開啟錦盒,將玉戒取出,隨手就將這錦盒扔出了屋去,說:“壞了朕就再送你一個,好東西放著不用,不是浪費了?”
“那盒子?”
“那個盒子又不值錢,朕把它賞給紫鴛了,”世宗把玉戒給安錦繡戴上後,捧著安錦繡的手看了半天,說:“還是這血玉配你,以後就戴著好了。”
安錦繡不樂意,但這個時候也只能答應世宗戴著這血玉戒。
“你等朕一下,”世宗輕碰一下安錦繡的臉後,走了出去。
榮雙和向遠清這時都在門外候著呢,看見世宗出來了,榮雙忙就跟世宗道:“聖上,夫人的病……”
“以後她就是你們的主子,”世宗打斷榮雙的話道:“知道該怎麼喊她了?”
院中的人忙都得:“奴才明白。”
榮雙道:“聖上,主子的病……”
“你跟朕過來,”世宗往滴水簷下的無人處走了幾步。
“慎言啊!”向遠清不出聲,光用嘴型地提醒榮雙道。
榮雙苦著臉走到了世宗的身後,小聲道:“聖上,主子的病是一時情緒緊張引起的。”
世宗說:“朕沒覺得她那時候緊張。”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能做些什麼事,榮雙不是想像不到,只是這時候清天白日,世宗就抱著女人交歡,榮雙心裡一陣厭惡,但很快就把這情緒趕出了腦子,跟世宗道:“聖上,太過激動,主子也會發病。”
“你的意思是,朕以後都不能碰她了?”
“聖上,”榮雙覺得自己跟世宗說這話都尷尬,“還是等主子的身體好一些後,再讓主子侍寢吧,現在她不易房事。”
世宗緊鎖了眉頭,美人在懷自己卻吃不進嘴,這樣的滋味,世宗這輩子也沒嘗過,“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