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袁義也看過平日裡護衛著白承澤的那些人,沒幾個能是他的對手。
“別,”安錦繡抓住了袁義撐著傘的手,急聲道:“你別去惹他,會出事的!”
“那怎麼辦?”袁義問安錦繡道:“他是不是要對將軍下手了?”
“我們走,”安錦繡拉著袁義往前走,這個時候越快走出白承澤的視線越好。
袁義看安錦繡走路的步子不穩,伸手扶住了安錦繡的手,說:“主子這個時候不能慌,這是在永寧殿。”
安錦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放緩了腳步,慢慢地往永寧殿外走去。
白承澤一直看著安錦繡走沒影了,才收回了視線,重新坐回到原先坐著的椅子上。把上官勇拿捏在手上,看來這事他做對了,只是安錦繡這個女人,又好像不是一個上官勇就能拿捏得住的。白承澤喝了一口自己親手泡的,卻被安錦繡嫌棄的茶,心裡突然有些慶幸白承意這時還是個嬰兒,否則他與安錦繡這個女人,多半會是敵人了。
走出了永寧殿的大門後,安錦繡也沒坐上軟轎,而是與袁義走在一把傘下,把千秋殿眾人甩在後面很遠。
袁義看看安錦繡溼透了的鞋,說:“還是坐轎吧,這裡離御書房還有一段路要走呢。”
安錦繡默不作聲地往前走著。
袁義說:“將軍他們明天才會走,要不我們想辦法再送個訊息出去,讓將軍小心五殿下?”
最初被白承澤看透心思的驚慌過去後,安錦繡這會兒的腦子又恢復正常了,扭頭看袁義也在發急,便道:“袁義,我又想了一下,這樣對將軍也許是好事。”
袁義不相通道:“好事?這算是什麼好事?”
安錦繡小聲道:“白承澤要用將軍治我,那他就得保證將軍不死,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袁義想了想,說:“主子你這是什麼話?這樣一來將軍是沒事了,那主子你怎麼辦?”
“我沒什麼關係,”安錦繡說:“他想要的東西,我又不想要。”
“誰知道那個五皇子想要主子你幹什麼啊,”袁義想想還是發急,跟安錦繡說:“他要是把主子與將軍的事說出去怎麼辦?”
“他沒證據,他能跟誰說?”安錦繡這個時候是一點也不慌了,跟袁義說:“除了將軍的命,我什麼也不在乎。”
“所以主子要幫他奪這個皇位?”
“皇位,”安錦繡說:“有我幫忙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
袁義踢開了面前的一個半大石塊,“主子覺得這樣是好事,那就當它是好事好了。”
安錦繡停了下來,說:“所以你別跑去殺他啊,你不能出事。”
袁義點了下頭,回頭喊遠遠跟在他們後面的千秋殿眾人道:“把轎子抬過來。”
“你別光點頭,”安錦繡盯著袁義道:“你答應我啊,別去惹白承澤。”
“我不去,”袁義說:“我若是出了事,主子你怎麼辦?”
“娘娘?”吉和這時帶著一幫人從御書房的方向走了來,遠遠地看見安錦繡和袁義站在一把傘下,忙就喊了安錦繡一聲。
袁義看見是吉和帶著人過來了,忙往後退了一步,只是手裡的傘還是緊著安錦繡用。
“你這是要去哪裡?”安錦繡等吉和跑到自己跟前了,才小聲問道。
“奴才帶太醫去下奴院,”吉和聲音很低地跟安錦繡道:“去給溫氏那個女人看看身子。”
“魏妃為溫輕紅喊冤了?”
“這倒沒有,”吉和跟安錦繡道:“只是說溫氏就是個人證,讓聖上去查。”
“聖上還真管這事?”安錦繡不屑地道。
“娘娘啊,”吉和小心提醒安錦繡道:“這可是事關龍嗣,魏妃娘娘當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