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必是選擇合作的;不然這一路上,他在染九手中吃的虧怕是難以想象。
如今有北宮逸軒承諾相護,哪怕是被北宮逸軒隔三差五的揍一頓又有何防?反正是不打臉,不打殘,頂多內傷。
內傷之後,北宮逸軒又要自個兒掏藥材給他診治,所以在周宇鶴看來,北宮逸軒頂多再打他一次做做樣子,就不會再動手了。
但是這仇,周宇鶴是肯定記著的,北宮逸軒有信心能護她周全,自然不將如今的周宇鶴給放在眼中。
有了方子,心情愉悅了許多,當那人脫了衣裳上。床來時,寧夏一臉笑眯眯的將他給抱著,相視一笑,心裡頭都是輕鬆了許多。
“睡吧,我守著你。”
守著她,白日裡他再補眠就好。
提到這,寧夏眉頭又裹了起來:“若那夢不到頭,我豈不是每晚都得讓你守著?”
“回京還有一月的路程,這個夢再長也有結束的時候;此事必與當年之事有關,不然莊映寒也不會在這時候來尋事。”撫平她的眉頭,北宮逸軒安慰道:“待這事有了眉目,就能查出當年之事的內幕;若真是受人構陷,這必是莊映寒的執念所在,我們必須還莊家,及那二十八家人一個清白。”
目前最大的障礙,就是莊映寒那不知是殘魂還是執念的存在。只有莊映寒徹底消失,他才能放心。
“還莊家一個清白……”窩進他懷裡,寧夏真是無力的很:“我這倒黴催的,早知道就不嘴賤了……”
要是不嘴賤,就不會穿越,也就不會有這一茬接著一茬的遭心事了。
“若你不來,我去哪兒找一人白頭偕老?”
她實在是對這些沒完沒了的事兒累極,他這話卻是幽深又落寞。
聽他這般說,寧夏笑了一聲:“你死都死了,跟誰白頭偕老去?”
“是啊,死了也就不會孤單了。活著,卻無所愛,那才是真悲哀。”
說話間,將她摟的緊了些;不由的想起,她目光時時隨來的情形。
當初若非她目光相隨,他又如何會與她有這段波折之情。
想到這,北宮逸軒忽然想起她被謝雅容拉進蓮塘那一次,當她醒來見著周宇鶴的那份驚訝。
忽然發現,她好像從一開始就對周宇鶴有所牴觸,此時想起,不由問道:“蟬兒,我有一事不明。”
“嗯?”抬眼瞧著他,寧夏問道:“怎麼了?”
“你當初未曾與周宇鶴見過,聽說他是雲閒之時,為何反應那般大?而且,之後的種種看來,你對周宇鶴的牴觸和防備都是莫名其妙的。”
提到那人,寧夏心裡頭又不是很痛快,見他瞧來時,這才說道:“之前對他倒是沒什麼,他救過我,我對他也該感激;可是一想到原文裡他把莊映寒丟給了老虎那什麼,我這心裡頭就有點接受不了;連帶的對他有些牴觸。”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如果不是因為顧忌著原文裡的劇情,她也不會對那人那麼大的防備,以至於潛意識裡將那人做了敵人。
聽她這般解釋,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時辰不早了,你睡吧。”
再次入睡,她果然沒再發夢;見她睡的沉了,北宮逸軒這才閉目淺眠。
次日天明,收拾妥當的人,自然是繼續趕路,因為方子到了手,北宮逸軒派了訊息出去,命各方的人去尋藥材。
染九答應過不耍陰招之後,竟是出奇的安靜,沒再來生過事;寧夏這閒著無事,看會兒風景又與方曉說會兒話;這東拉西扯之間,就說到了謝雅容身上。
方曉笑了兩聲,與寧夏說道:“這些日子旁人都在揣測著,那謝含怎的對謝雅容這般好?之前可是斗的厲害的很的。後來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聖女是神女下凡,與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