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本就不是親兄妹,沒準兒,那謝含就是第四個裙下之臣。”
這話,寧夏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謝雅容如今雖說是貴為聖女,可她卻也是凡夫俗子,這吃穿用度,那也是實打實的要銀子來採辦的。
來之時,有北宮榮軒寵著愛著,什麼東西都是他給掏銀子採辦,享受慣了高待遇的人,自然是不會把生活水準給降下來的;如今北宮榮軒不再管謝雅容的死活,謝雅容掏銀子的地方就多了去了。
女兒家,又沒有母親庇護,哪裡來那般多的銀子,只怕這些日子都在典當首飾過日子的。
只是,那謝含之事又如何傳出來了?她還沒讓方曉卻傳這話呢。
“對了,還有一事屬下沒來得及與夫人說。”
瞧寧夏不以為然時,方曉接著說道:“出發前一晚,盯著謝雅容的人來稟報,說是攝政王派了人去將那些贈於謝雅容的東西都拿了回去,全部給了葉宣。”
“什麼?”
這一下,寧夏就不再是不以為然了;一臉詫異的問道:“這種事兒,他怎麼做的出來?”
東西都送出去了,那渣男怎麼好意思去要回來?這不是有**份嗎?
“派的暗衛去的,那四名女子只管謝雅容活著就成,對於這種事兒,根本就不管;謝雅容眼睜睜的瞧著暗衛將那些東西都給拿走了,還得端著架了,裝作不在乎的模樣,也真是難為她了。”
一邊說著話,方曉將那爐子上溫著的藥端了過來;寧夏接過勺子,一勺子一勺子慢慢的喝著,喝了幾口,就搖了搖頭:“這般說來,這些日子的用度,都是謝含給的?”
也難怪能傳出謝含是那第四人之說了,謝雅容沒了金銀度日,北宮榮軒又不再管她,她這聖女總不能不吃不喝的真當神仙吧?
謝含倒是乘著這檔子,又去鑽了空子。
“不對吧,那四名女子不是守著謝雅容的麼?謝含去找她,她們不攔著?”
既然是染九給安排的人,沒理由放任謝含去找謝雅容吧?
“這個屬下便不知曉了,昨日休整之時,屬下遠遠的瞧了一下,那四名女子只管她的安危,就連用膳都是與她分開來的;謝含派了丫鬟給謝雅容送膳食,都沒人過問。”
“這樣啊?”
再次喝著藥,寧夏不解染九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要把謝雅容給捧起來,為何又讓她過的那般慘呢?染九那心裡頭,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休息之時,還得套套那人的話才是。
心裡頭記著這事兒,這一日過去,到了驛站之時,寧夏讓方曉去請了染九,有意有車中逗留了片刻。
染九過來的時候,那謝雅容正由四名女子護著走了進去。
赤煉在瞧著那人抱著雪貂而來時,一下就鑽進了她的衣裳裡。
那冰冰涼涼的東西繞到了臂上,寧夏暗罵一聲‘膽小鬼’。
打著哈欠,染九轉了轉脖子,慢慢悠悠的問道:“找我何事?”
“倒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謝雅容你不準備用來對付我了?”
她問的這般直白,染九笑了兩聲,似覺得無趣一般,隨口答道:“那女人哪兒有本事對付你?我的小紅小綠小紫喜歡她,這才將她留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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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1:什麼都沒聽到
什麼小紅小綠小紫的,那是些什麼東西?
見他也沒什麼心思解釋時,寧夏問道:“僅此而已?”
“那是自然,哎呀你放心啦,每天趕路,我都累死了,沒心思設計你;等到了京都再說吧,好歹也該等你傷好了再玩兒嘛。”
瞧著她那還包著的手,染九直搖頭:“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