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所謂的踏青,就這般結束。
將一個食盒給了田曼雲,寧夏淺聲與她說道,“煩請五皇妃將這給八公主帶回去,若是涼了,再回鍋熱一下便好。”
田曼雲將食盒接過,看了看寧夏,想說什麼,最後只是淺淺一笑,轉身回到了桌前。
另一個食盒,北宮逸軒吩咐著昊天帶上,呆會兒給小皇帝送宮裡去。
畢竟今日是小皇帝提議踏青,人雖是沒來,東西自然是要送過去的;至於那人吃與不吃,就不是該想的了。
那頭幾人收拾著東西,周宇鶴走到河攤上,坐到鬼醫身旁。
鬼醫瞧著他似有不明,將手中的石頭遞了過去,“方才撿起時,硌手的很,這會兒磨去了稜角,摸著倒是十分的舒服。”
意有所指的話,鬼醫知道寶貝徒弟是聽的明白的;轉眼瞧著他這身藍衣時,嘆了口氣,“回去吧,與宇沫一起走的好,加急信已經送到了手裡,你又何必在此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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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7:離別
東周皇帝的信件,已是快馬加鞭的送來;經過了刺殺之後,東周皇帝也怕這唯一一個不費心思的兒子死在了北煜。
瞧著手中的石頭,周宇鶴搖了搖頭。
他不走!他千般算計,終是自由;那個女人再是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最後還不是敗在他手裡?
他不相信,她真如這石頭一般,將自己給打磨的那般好!
若真是打磨好了,這個女人也當由他來掌握,而不是給北宮逸軒!
憑什麼他一番算計,最後卻便宜了北宮逸軒?那個廢物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溫柔嗎?不就是對她好嗎?
溫柔,誰不會?對她好,演戲而已!什麼都勝過了那個男人,他不信在對付女人之上,會敗在北宮逸軒手中!
他偏不信,無往不利的自己,引不得那女人交心!
“你!哎……”鬼醫瞧他這般執著,便是連連嘆氣。
自作孽,不可活!周宇鶴這般執迷不悟,非得爭一個輸贏,只怕將來受苦的,是他自個兒!
多的話,不想再說,瞧著那二人執手回了馬車之時,拍了拍周宇鶴的肩膀,“走吧,回府了。”
沒見著時,暗自琢磨著算計;見著了,又不甘心,這到底是不是自作孽?
馬車,行走於路上,初春的道路,幾絲嫩綠令人眸生喜色。
放下了簾子,寧夏靠在北宮逸軒懷中,二人輕聲說笑間,說著說著,便是說到了渾話之上。
“我也會啊。”曖昧一笑,寧夏抬手指天,“一行白鷺上青天!”
這句話,他稍稍一悟,便是明白其中之意;將她放到腿上,雙手摟著她的腰身,“還有呢?”
“還有……”腦子裡轉了一圈,想到最經典的那個時,輕咳一聲,“夫君且聽好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請問,其中的人物關係。”
她這曖昧而又狡黠一笑,看的北宮逸軒眸中一深。
以前的她,肆意張揚,少了份人前的淡然;如今的她,在外淡然寧靜,在他跟前,卻是保留著那份狡黠與活力。
這樣的她,很好,真的很好。
她將最普通的一面給了外人,將多面的心思給了他;從這一點上,他與旁人,便是大有不同。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在愛人眼中是不同的,這是一種自私的心理;如今的她,將這一點做的非常的好,好到讓他受寵若驚。
見他深笑不語,寧夏勾著他的脖子,面帶壞笑,“終於將你給難住了!”
“不曾。”深深一笑,在她唇上一吻,這才說道,“ ;當午,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