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等我。」文英說。
「改天週末到這裡來睡?」
「好的。」
我送她出去。在門口遇見媽媽回來。
她心事重重,見到我們,只頷首點頭,也不待介紹,便進屋子裡去。
「那是你母親?」文英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
「四十了,長得很年輕。」我說:「我想她必然後悔生下我,不然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致力於工作。」
「顧,別這麼說。」
我叫司機送文英回家。
自從母親在醫院擔起行政工作以來,就連吃飯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了。
我到書房去敲門,推門進去。
「什麼事?」她抬起頭問。
「想同你說幾句話,媽媽。」
「什麼話?」她頭也不抬,伏案疾書,「我正忙,沒有重要的事,改天再說。」
我很覺乏味。替她輕輕掩上門,走開。
那日睡到半夜醒來,失眠,到樓下廚房熱牛奶,走過書房,看到燈亮著。
媽媽還沒有睡,都三點了。
她到底在忙什麼?
光是祖父留下來的產業,已經夠我們花一輩子,到底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忙?
我太寂寞,太需要他們,他們可知道?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